线故作莫测：“我懂的还多呢，你都想知？”

***

一顿晚饭之后，梁溪对懂得多这几个字有了切的会。

她嫌，晚饭回去就先洗了个澡。

等换上睡裙来的时候屏幕上已经多了好几个未接电话。

都是顾宴清的。

梁溪一路奔楼，远远就看见他拎着一杯茶倚靠在楼门的紫藤架上垂手站着。

她习惯绕后，一个熊抱从后面把人抓住：“男朋友，你怎么这么好啊，大晚上还给我买茶喝？”

“路过，看好多小姑娘在买。”

顾宴清游刃有余地转，臂一勾，在紫藤架后转了个方向，顺势把她压到了自己怀里。

梁溪仰看他，只觉得他今晚很平静，像是刻意压制所有绪般刻意的平静。

也不知他从哪儿又摸一盒糖，挑了颗西柚味的举到与她的齐平：“还有这个，吃不吃？”

“啊——”

少女懒洋洋张了张嘴，尖接到果糖的一瞬间意识往里卷了一。

甜中带酸的一充盈开来。

是最喜的西柚味。

她惬意地眯起，不等发表意见，朦胧中顾宴清近在前的俊颜再次放大，上柔微凉。即便于她来说很陌生，也不难受到其间生涩。

梁溪被酸甜的味一激，满目甜。

他一一渗透，轻轻一勾，刚才那颗西柚味的糖果来回打转儿，酸酸甜甜的果味瞬间溢满腔。

梁溪忽然想到几天前寝室秉烛夜谈，年龄排最大的舍趴在栏杆上问她们：“那你们说初吻是什么味的呀？”

是什么味……

是西柚味的吧？

夜风里，她仿佛觉得连周的空气都被糖果浸染成了一样的味。

上不停，梁溪被迫仰着半趴在他怀里，她手心汗一片，攥着少年的衣角，单薄衣料的温度也无视那一层障碍层层叠叠侵袭而来。

她不安地弓起背，在亲吻中迷迷糊糊地叫他：“我有件事想告诉你……虽然现在说，好像不合适……”

顾宴清舍不得放开她，又卷了一明显变小的糖果，糊不清：“那一会说。”

“重要的，你要不听一吧。”

梁溪小臂使力，把自己上半往外推离开一才觉得燥的气息没有那么直冲脑门。

被她打断，顾宴清垂眸，底不知名的愫仍然翻。

他声音微哑：“说吧。”

“就那个……我九月二十八的生日。”

“我知。会给你准备礼。”

他低咬了一她的，作势要继续。

“不是那个意思！”梁溪把脸一瞥过望向一边，“我是说……我还没成年，你那个，可不可以，稍微收一？”

顾宴清太猛得了起来。他忽然想起那天，梁大伟临回南滨前把他单独叫到一边打起牌，说他家宝贝任骄纵不容易照顾。

不说什么顾宴清都一一应了。

临最后一句，梁大伟面复杂地看着他，嘴嗫嚅说了句什么旁的。

当初没怎么听清楚，现在想来，到底是亲父女。

他说的好像是：臭小，我家宝贝还没成年，你可得给我收着。

“……”

了。

***

九月二十八梁溪生日，前前后后收礼收到手。

这一天对她来说无疑是特殊的。

她从一早上就开始变了个人似的晃着顾宴清的手：“你不我嘛？我是不是你的小宝贝啊？”

“，是。”

“那你嘛不亲亲我呀？”

光天化日之，这合适吗！

上回还不是仗着夜遮蔽，紫藤扰人他才能得寸尺。

最后还是被一句未成年瞬间击醒。

顾宴清无奈地抬手了她的脸颊：“又搞我？”

梁溪一秒变成幽怨脸：“我为了你不当不良少女、还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了你考这个学校，为了你背井离乡跑这么远的地方！呜呜呜呜呜呜离开我爸我妈——”

她说着快要切换泫然泣的戏份：“你竟然连亲亲我都不要？！”

腰忽然被人箍住，顾宴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行，你不反悔就行。”

他倾向前，手掌托着少女的后腰把人往边带。

风拂面，相依。

时光也似乎慢脚步，在边停留。

顾宴清阖上，咬着她的喟叹：“过去的你，现在的你，我都——”

梁溪不等他说完，踮起脚用力回吻住他，糊且呢喃着补充：“喜。”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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