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就明白过来，这是之前他参加的全国理竞赛的成绩。

参赛名额很有限，排到二中，全校也只能两位代表学校参赛。

至于为什么这次竞赛连参赛名额都如此珍惜，只是因为历届得过不错名次的选手都会被重校提前录取。

光这两个名次，也是千军万过独木桥。

而他这回竞赛结果，和方娟说的一样，第一，非常稳妥。

拿到第一的成绩，接来只要静心等待，自然就会有重院校上门了解学生的况。好的生源一向是院校间必争项目。

难怪方老师不计前嫌，对他又突然亲起来。

多少年手底才能这么一个学生啊。

什么年级第一、什么大会发言，在这事面前都是蒜的小儿科，统统让去也不带半儿犹豫的。

要是照方娟雷厉风行的格，现在恐怕都快要通知学校横幅锦旗了吧。

顾宴清抿了抿角：“方老师，这件事在结果没来之前，能不能先在学校保密。”

“啊？为什么？”方娟被隔老林班里的年级第二压了两回，恨不得立宣告全世界自己班了个保送生，当摇了摇手，“喜事啊！有什么好保密的？”

“结果未定之前，未免太调了。”

顾宴清脸很平静，仿佛这天大的好事砸在了别人上。

“还有，这样我会容易骄傲。”他补充。

“这是你自己争取的，骄傲也是应该的！你啊，就是太谦虚了。”方娟说着笑眯眯把屏幕阖上，认真地看着他和他打商量，“这个喜报呢，也不是非得上去报。你说的也有一定理，到时候尘埃落定，咱们竞赛成绩带清北提前录取的消息一齐来，双喜临门。”

“……”

顾宴清垂手指，冷漠脸。

“好了啊，老师知你比较稳重，已经满足你要求了。别的可不许再提了。”

方娟一锤定音，把这事儿钉得死死的。

午后光和煦起来，顾宴清站在乍还寒的里，认真地仔细地算着自己的死期。

***

因为对梁溪突然冷淡的态度摸不太准，一放学顾宴清就等在了一教学楼。

没了蒋栋和徐涉两个话痨在边上，傍晚的世界显得尤为安静。

梁溪从教学楼来，上一秒还在苗思雨边上蹦蹦聊着天，一秒看到梧桐树底安静等着的影，脚步突然平缓来。

她压扬起的角，告别苗思雨慢悠悠走了过来。

“吗来等我。”

“等你补课。”

“……”

还敢提补课？！

你一个年级第一补个啊！！！

梁溪不冷不地哦了一声，珠骨碌碌胡在他脸上瞧着，想看蛛丝迹来。

但学霸的伪装能力简直一，即便她现在已经知了对方的底细，还是看不一丝破绽。

她颓然收回目光，决定放弃。

少女表恹恹，脸上明目张胆地宣示着“我不开心”的绪。

说实话，其实她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要不开心。

但她觉得，正常人碰到这么个事是不是先得宣一自己不满的绪，放以前不知还好，现在对方披着的这层外卸了，她忍不住就在心控诉：你一学霸竟然还在这诓我？！

顾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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