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像上课无聊随手画了几笔。

笔记凌，结构莫名，还用显然墨迹不同的笔前后修改了几次。

光从图画容来看，不太容易看得这副画的主人想表达什么。但仔细一看边上写着的汉字，似乎又能看东西来。

顾宴清也是同一个年代过来的，就算没收集过卡片也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

当年风靡整个学校的英雄卡好像就是这么回事儿。

他用指抵着一一观察过去。

【战斗力：999】

【防御力：999】

【谋略：999】

这一行爆表的数值后边用另一颜的笔了补充：【-100】【-200】【-300】

看墨迹，还像这几天新补充上去的。

也是，哪有人能十项全能数据天，他微微扬起角如此想。

小朋友还可，都快成年了还喜玩这些卡片。

视线在移到左上角的时候，顾宴清扬起的角终于僵在了脸上，浅笑趋于皲裂。

【姓名：顾宴清】？？？

在看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刹那，文字后边的减一百减两百倏地刺起来。

这觉不亚于久旱逢甘霖是臭的，他乡遇故知老乡是骗，房烛夜新娘跑路了，金榜题名时考号报错了。

事已至此，他当然发现自己找错笔记本了，不小心窥探到梁溪的小秘密还得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现的样。

顾宴清抬再次确认了吧台方向，动作难得有些慌地把笔记本掖平放了回去，取另一本文件袋。

整个过程是意识的举动，但脑里却不受控制地想：最近了什么惹她不兴了？

梁溪回来的时候，顾宴清已经开始翻看复习讲义。

她捧着茶杯坐在一边了一，慢悠悠趴回桌面上。

空气安静了几秒，顾宴清偏看她：“不舒服？”

“没有……”

这个时候顾宴清不得不开始认真思考这几天蒋栋有事没事在他耳边叨叨的“宝典”。

——“判断一个女生是不是真的不开心，你问是没用的。因为不怎么问，她都会回答‘没有’。”

——“关键就在于怎么在‘没有’这两个字上看她真实想法。”

——“‘没有啊’、‘没有啦’、‘才没有呢’说明是真的没有。要是简简单单‘没有’两个字，不加任何叹词，那恭喜，你已经死了。”

顾宴清仔细回顾了一刚才梁溪的发言，取茶前“没有”、回来以后也是“没有”，连个“啊”都不带。

很好，他已经死了。

和火柴人图判断一致，在梁溪心里的分数正在急速降。

哄女孩和题一样，基础判断是第一步，判断完还得有正确的解题思路。

但不幸的是蒋栋只和他聊了第一步，后面教科书级的求生大法还没有涉及。

顾宴清握着笔的力略松，恨不能退回蒋栋面前让他多讲几句。

从不放弃大概是学霸最大的优，他只犹豫几秒便跨了自我求生的第一步：“你要不要吃糖？”

“……”

梁溪掀了掀，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缓缓摇。

“……不吃吗？”

他有些失落，这招不起作用。

目光落在面前的复习题上，顾宴清再次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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