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能回来了？”

梁溪大摇大摆地晃到程飞扬面前，弯着腰接连翻了两个坐垫，“你见一手机没？应该就在这。”

“找找呗，这儿我压没碰过。”

坐垫上翻找了一圈没见着，她又扒着桌椅往底看。

程飞扬啧了一声换了个痪的姿势，侧着垂脑袋和她一起找：“手机不见了？”

“啊。”

“你那袋里是什么，方方正正一块不是吗？”

“不是我，是顾宴清的。”

听到这句，程飞扬的声音歇了片刻才又响起，听着好像还带儿绪：“我怎么觉得你对这个顾宴清，好像有不太一样。”

少女也没抬，又换了个方向找了起来：“有吗？”

“没有吗？”程飞扬坐不住了，索从椅上爬了起来，正襟危坐地看着她：“梁溪你老实代，你是不是喜他？”

“咚”一声。

梁溪猛得一抬，额不小心和桌檐重重一磕，沉闷的响声听得人心尖一颤。

这一磕得有猛，少女一红了眶，龇牙咧嘴地捂着额角半天抬不起来。

“痛痛痛痛痛痛……”

一连串儿字争先恐后地从她嘴里往外冒，程飞扬倏地一颗心直接沉了海底两万里，手忙脚地用手心捂了捂她额，嘴里的唠叨片刻不停：“至于么，我说你至于么。我他妈就随便问一句是不是喜他，你就这儿反应。得了，我还问个，这不明摆着了。我真是欠的，多问那么一句。”

“唔——痛死了，你怎么那么多话，看看破了没？”

“没没没没，就红了一块，破相了飞扬哥哥带你去韩国整一个大额。”

“！”

梁溪本来痛得嗷嗷叫，被他一打岔直接破涕为笑骂了一句。

她顺着往后仰的力索一坐在了地板上，单手捂着额又了一。

少女轻轻哎了一声。

程飞扬见状抿了抿角：“小姑，又怎么了？”

“回答你的问题。”隔着朦胧的泪，她缓缓了，“好像是喜他。”

***

门外顾宴清和橘大衣对峙着。

对她那句“你什么意思”，顾宴清觉得很多余，本没有回答的必要。

他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提前意识到她要说什么刻意打断而已，很负责任的说，确实是故意的。

“有些话，最好不要说得太明白。”他缓缓开，声音又冷又沉。

橘大衣咋：“你知我想说什么？”

“不难猜到。你的睛——”

顾宴清伸指在自己眶上轻了一，表很淡，但显然后半句整个气场都柔和了几分：“和她很像。”

都是聪明人，话说到这个份上就不需要继续解释了。

“原来你们都觉得像。”她轻嗤一声往后退了半步，“在见到梁溪以前我还真以为自己是特别的。不过刚才我已经想通了，什么特别不特别现在对我都不重要。程飞扬既然想藏着这个秘密，我不介意亲自帮他揭开。”

顾宴清难得脾气很好地能成功跟人行三句以上这无营养的话题。

他望向闭的包厢大门：“你以为梁溪不知？”

“什么？”

“梁溪很聪明。”他顿了顿，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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