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哪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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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来，这件事就过不去了吗？”她听傅聿城闷声笑，画面也跟着一阵抖动，猜想这时候他一定乐得不行。莫名的，就想看看他。

踌躇着，想提一句关于丁诗唯的事，说的却是不相的，“我前几天去学校找我爸，碰见了程师兄在院里讲座。我跟他聊了几句，他夸你来着。”

互相妥协，互相磨合。当她终于在北京站稳脚跟的时候，也与他得成正果。

“嗯，刚去便利店买了东西。”

了，说自己那个时候过于不理智，我和他的事，和你一关系也没有，他却把你牵扯来，还险些酿大错。”

丢了手机正准备去洗澡的时候，来了一个微信视频电话。

回到家，她给傅聿城发了条消息，问他吃完饭没。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复，猜想他可能还在忙。

“我还是差得远，不如邵磊有前途。”

“你转我就转。”

“自己生意，本事不大，赚得不多，家用够了，反正他不去给我惹事就行。”她低笑着，说的是贬抑的话，里却盈满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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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芙往床上一趴，手机切换成后置摄像放在床上，“吃过饭了？”

梁芙吓一，看通话人，不是章评玉，是傅聿城。她条件反地伸手指住手机前置摄像，便听傅聿城笑了一声，“挡什么？”

“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转

“最后一句你自己加的吧？”

“……他说的是‘你们’，我也不算篡改原意。”梁芙笑说。

“你跟梁学还好吗？”

以为是章评玉打来的，直接就接了，哪知画面里是陌生街，沿街招牌上全是不认识的片假名。

“还好。”傅聿城垂，淡淡地笑了笑。

那年绞断发，狠心决裂，背井离乡去打拼，力图成全自己，也是丁诚的执念。皇城，都是零落异乡人，有一年她病得严重，一人在租屋里，看着一扇气窗之外无边的黑夜，觉得撑不去，拨了恢复联系的那个电话。之后多年纠葛，迈突破所谓的“亲”那一步，他们终于不得不承认对方是扎在血脉里的一刺。而她始终忘不了那一年自手指间飞走的红围巾，成了心里永久不愈的一块伤疤。

“是想让你看看京都夜晚的街。”

“还近的。”

“酒店近吗？”

不是多有趣的故事，说来也不会有人愿意听。万语千言都省作敛眸时的一个微笑，睛是不会骗人的。

“傅聿城，你把镜转过来。”

寒暄至此也就无话可说了，他俩认识多年，但似乎永远只到普通的老同学这一层。人与人往，似乎很看气场，最初的合与不合，就已经决定了最后的走向。

“你转我就转。”

梁芙和周昙、陈疏宁吃完晚饭回家，一路心不在焉。

梁芙此前过去只去过北海和东京，关西在计划之中，一直未曾成行。

傅聿城笑了声，他估计梁芙自己都没发觉她那语气分明是与有荣焉，“夸我什么了？”

“说你步快，如今在业也是响当当的新秀人，业界振兴都靠你了。”

穿街过巷，亮灯的都是居酒屋，各式各样的灯牌招幡，隔着屏幕透古韵与安静。

“……你也没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