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他图什么，找到他的痛，一拿一个准。”周昙拍拍她的脸，“你当然不用愁，貌材你一样不缺，再不济还有你父母的财富和社会地位。”

“我爸一个学生。”

彩排的时间距离中秋聚会已过去月余，这一天无疑是蒋琛的光时刻，发去院办活动室之前，他把衣服从到尾整理了三遍，确保上没有半个褶半线。

周昙正在卸妆，望见镜里一张傻笑的脸，伸手便要去抢梁芙的手机，“笑这么/，找男人了？”

周昙把图片放大，盯着薄狭的男人看了半晌，定论：“这男人不好搞，看面相是薄的人。”

“佳士得一年拍多少个价值连城的瓶，你买得起吗？”

李文曜在一旁冷哼一声，“无聊。”

微信验证里工工整整填写着：梁老师的学生，蒋琛。她把脑中关于那天的记忆倒了个净，也没能把蒋琛这个名字和哪张脸对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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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芙把手机往她那边一偏，当是默许。周昙开蒋琛像了朋友圈，往刷了几组照片便退去，和梁芙换一个一言难尽的目光。

“有朋友圈吗，我看看？”

梁芙夺回手机，“那你觉得我有多大胜算？”

梁芙觉得他勇气可嘉，自己平日里训练忙得不行，哪有空指什么劳什的新生晚会。

周昙这话倒是不假，她是圈里有名的女，男朋友成打成打地换，厉害之在于，分手之后把这些男朋友都发展成了两肋刀的兄弟，一路铺就了她顺风顺的社圈。

梁芙醉翁之意不在酒，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对蒋琛说话语气十分客气。然而蒋琛便像是受了某鼓舞，噼里啪啦又发来一串。

验证通过，蒋琛开门见山。

化妆间的台上堆满了鲜，周昙扫块空地坐上去，“我不知你，凡夫俗哪能得了你的法。”

然而拒绝的话已经敲在对话框里了，又一个字一个字删除，最后回复：“可以，什么时候。”

“我阅人无数。”

梁芙再度把蒋琛朋友圈打开，果不其然，往翻到了中秋那日聚会的照片。她手指定着半晌没动，周昙顺着望去，在十余人的合影里准确无误那张一见误终生的脸，“他？”

梁芙笑笑，拿化妆浸化妆棉，闭摁在上，不过片刻，她听见微信滴滴滴地叫起来。

周昙好奇，凑过去看一，望见屏幕里密密麻麻的文字，不禁咋，“这谁啊？”

“不是他。”

“那是谁？”周昙锐地捕捉到了重。

这时候的蒋琛意气风华，没有任何言辞能够打击到他

“昙我错了，我买不起，你说得对。”

在这天演结束的时候，收到蒋琛的好友申请的。

梁芙伸手挡住，“对啊。”

“朋友，我发现你光降得很快。”

梁芙笑说：“我觉得你似乎在委婉影我是一个只能依靠父母的瓶。”

“昙还会相面了？”

等卸完了妆，她才回复蒋琛的消息。这人事无细，连院办卫生间在什么位置都给代得一清二楚，像是生怕哪怠慢了她。

梁芙要来院里节目指导的消息在班里传遍，大家打听到了第一次彩排的时间，纷纷表示到时候要列席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