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到疼，叫我个表格给他。我又老老实实整理了Excel格式的发给他。

发完以后，我忽然想起这些都是爸爸公司的机密，我居然这么直接发给别人，会不会不好……

可是，第六告诉我，他是非常可靠的。

直觉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让人觉得很没底儿。于是，我把这些况全在电话里告诉了侯曼轩。她耐心地听我说完，笑了两声：“所以翩翩，你现在的疑问是什么呢？”

“我明明对杜寒川有影，为什么还要告诉他那么多事，而且现在依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这还用问吗？因为杜寒川很啊，你并没有什么可以被他利用的地方。打个比方说，你家里遇到了困难，肯定不会把你的秘密告诉一个碰瓷的老，但如果这时候埃尔维斯·普雷斯利现在你面前，你应该不会太介意告诉他你的秘密吧。”

“如果埃尔维斯·普雷斯利真的现在我面前，我不会告诉他我的秘密，而是睡了一天被人掐着人中叫醒。”我面无表地说，“咱们能不能举个不那么脱俗的例。”

“好吧，那就假设本来你很颓丧，对自己特别没信心，英国女王突然再告诉你，你上有可以让她用到的特质，你是不是就会觉得特别受若惊，人生重新开始了？”

我想了想，：“嗯……会。”

“这就是你面对杜寒川的心态。”

我和她又聊了一会儿，手机震了几，现了新的微信消息提示。我这才与她别挂机，打开微信看了看。

杜寒川把我和另外三个人拉到群里，把他们分别艾特了一遍，说：“就像刚才我在电话会议里说的那样，我女朋友的官司麻烦各位了。@翩翩，这三位是全国前三事务所的律师，以后你有什么疑问都找他们好了。”

于是，我和三位律师分别打过招呼以后，杜寒川开了群聊语音通话，和我们一起讨论了一个半小时官司的事。最后他们问清了公司的况，找我要了各文书的扫描件，就各自忙去了。

挂了语音后，杜寒川和我互相加了私人微信，重新拨打了我的语音。

“你嘛在群里说我是你女朋友啊。”还不等他讲话，我已经质问。

“不说你是我女朋友，我怎么让他们给你降低诉讼费？他们很贵的，平时就算咨询都要提前两周预约。他们现在这么给面，也是因为和雷驰有合作关系。”

“是这样吗，那谢谢你哦。帮了好大忙了。”

“你这突然变萌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一听到不是我女朋友这么开心的吗？”

“没有没有，寒老板攀不起。”

“其实，我都不知郑飞扬在想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短视地选择离开你。即便还不清所有债务，你的分靠你一己之力也可以还掉。”

“我？不可能啊，我只是个画画的……”

“这你就不知了吧，现在大分人都不在温饱线上挣扎了，对神层面的追求远超过以往，所以艺术家也越来越值钱了。打个比方说，你在微博上贴的幻想中的古风世界可以卖给游戏公司概念图，你自己再加分设定当世界观，自己投资，打上郝翩翩的标签，广告费都省了。”

“哈？还可以这么作的？”

“还有，以前你连载的那些四格漫画，都是可以改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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