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失忆之前她知一些吧，这会只听一个人名，真是想不起来。

太后是颤颤巍巍地离开的，路都走不稳了，顾城安叮嘱林杰和武豪好生将太后护送回银徽。

“没、没想到母后是这人！啊呸，她才不是哀家的母后！”回后，杵在那愣了好半晌，太后一拍桌。

刘姑姑疑惑得不行，“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太皇太后她……她怎么了？”怎么去了一趟金晟，连太皇太后都骂上了？

虽说太后平日里急，脾气爆，但在对待辈上，太后从来都是以孝为先的，跟太皇太后婆媳之间虽然数来不算亲近，可也相敬如宾，这会怎么……

刘姑姑十分不解。

太后却没理她，忽地起，朝床榻走去，“不行，哀家好大，得去躺躺，累，太累了。”

刘姑姑：……

她快步跟过去，给太后铺好床，让女在床边小案上添置好助眠养神的香炉。

“你们都退吧，哀家想一个人静一静。”太后对刘姑姑等人挥挥袖。

“是。”刘姑姑带着一众女太监都退了去。

太后抱着被，看了看窗外的天，不由捂住心的位置，小声念叨了一句：“顾邕啊顾邕，我司锖对得起天地良心，城儿他，就是你的亲生骨！”

本来早先看了那张血帕，知晓姜贵妃和宸王的事后，太后就有些同万嘉帝这老东西，这会听说了太皇太后更是个不省油的灯，想着万嘉帝在世的时候，竟然上被太皇太后耍，被自己的小妾蒙蔽，左被自己的兄弟背叛，更让她对万嘉帝生一大波同，就没忍住来了那么一句。

说完那句话后，太后倒躺，阖上，竟然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她梦见顾城安不是她的孩，而是万嘉帝跟别的女人私通生来的，然后万嘉帝对她嘿嘿一笑，将顾城安她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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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走后，顾城安臂一伸，又将曲柚往怀里抱。

曲柚睁着眸看他，好看的烟眉略微蹙着，不知在想什么。

方才其实还有很多细枝末节，顾城安并未同曲柚和太后说，尤其是关于曲柚父亲的事，顾城安沉了沉神，上曲柚粉嘟嘟的小脸，在心里斟酌起该如何同曲柚说。

他隐隐担心，如果说了，曲柚会不会连带着对他生介怀。

“原来……皇祖母她是因生恨。”怀里女孩突然说，脸贴到他脯上蹭了蹭。

顾城安“嗯”了一声。

曲柚又说：“夫君，其实同之间的喜……也是喜呀，这可能是我们无法理解的，也不需要我们理解，可是我认为……就是……我觉得可以跨越一切的，嗯……份地位……年龄差距……还有……还有别。”

顾城安失笑，又对她“嗯”了一声。

曲柚还怕自己的想法会被顾城安鄙视来着，得到顾城安这么快的回应，她鼓着胆又继续说：“一开始的时候，皇祖母和惠……和夫君你真正的皇祖母肯定是真，因为那么，才会那般恨，可是不怎么样，这些都不是皇祖母放纵作恶的理由，她太极端了，还有姜贵妃和靖王，他们怎么能背着父皇私通呢。”

“是姜贵妃和宸王，靖王是姜贵妃的儿，朕的皇……堂兄。”顾城安拍拍曲柚的后脑勺纠正她，几分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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