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

那边，卫昀想到刚刚的事，还是不怎么兴，问初妍：“既然你相信朕，刚刚在迟疑什么，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他怎么还在纠结？初妍：“我是担心镇国公府。”杨妃是他的后妃，镇国公府，据说还颇受家中，突然就被割了，镇国公府怎么可能接受？

卫昀不以为意，冷笑：“怕什么？朕一人事一人当，镇国公不怕死的话，来找朕算账就是。”

初妍看着他有恃无恐的模样痛不已。

卫昀始终不明白，即便是在上的君王，也从来都不是能为所为的，若失了人心，也会举步维艰。前世他把杨妃贬冷，就直接导致了镇国公府倒向诚王，暗中不知使了多少绊。

卫昀见她秀眉微蹙的模样倒笑了起来：“你在害怕吗？别怕，有朕呢。”

初妍心里叹了气，犹豫许久，终于开：“陛，你以后别这样了。”她害怕得罪他，可他今日所的一切终究是为了她。她不能像曾经那样无动于衷，睁睁地看着他再次踏上前世众叛亲离之路，最终死得不明不白。

卫昀意识到什么，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别怎样？”

初妍：“我知你是对我好，为我，可割断手，委实太过残酷，也与律法不合。杨妃娘娘终究曾是你的枕边人，你这样了，会受到朝臣的诟病。”

卫昀冷笑：“朕不怕。谁敢非议朕，朕就杀了他。”

初妍睫颤了颤，开弓没有回箭，话已，她没有了反悔的余地，索一鼓作气说：“可我怕，陛是要明君的人，若是因为我受人诟病，我岂不是千古罪人？她们犯了错，自有律法审判，陛何必……”

卫昀脸越来越黑，蓦地“呵”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说来说去，你就是觉得我错了！”

初妍听他绪不对，心里一个咯噔，痛地：“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是怎样的？”卫昀了手中的鞭，死死盯着她，双目尽赤，“原来，你也和母后一样，认为我天生残暴不仁，无无义。”

初妍心一震，终于知他今天的绪为什么不对劲了：他和梁太后起了争执，梁太后责备他“残暴不仁，无无义”了？

难怪，杨妃和秦姑姑是撞在枪上了。

“不是。”她再次否认，声音决。

宋炽见状不对，快步走近，沉声唤：“陛。”

卫昀抿嘴，剧烈起伏着，忽然扬起手中鞭，一鞭狠狠在初妍旁的树枝上。喀嚓声起，如儿臂的树枝摇晃不休，蓦地，整折断，砸了来。

哗啦啦，树叶纷纷而坠。宋炽跨前一步，迅速将初妍往后一挡，伸手接住坠的树枝，声音低沉，不疾不徐：“陛，她是个女儿家，经不得这等惊吓。”

他要反应慢一，树枝就要砸到初妍上了。

卫昀也没料到自己一鞭竟能将树枝断，脸上闪过一丝懊恼，攥了鞭。他有心想问问初妍有没有吓到，想到她刚刚的话，只觉心里难受得；想向她歉，又拉不面。

他踌躇片刻，忽然生地说了句：“你的话朕会好好考虑。”蓦地上背，一抖缰绳，疾驰而去。跟着他的侍卫忙呼喇喇跟上。不一会儿，一行人的影就消失在山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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