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迥然不同。宋敦厚，宋钊脱，都没有宋思礼那久居上位养成的威严。

宋已经及冠，亲事定了太常寺卿卓荣的嫡幼女，两家约好，等到今年秋闱后，就为两个小儿女成亲。如今宋越发沉稳，见过几位辈后，就拉着柳羡之在那边说话。

宋钊才十六岁，正是活泼之际，见宋和柳羡之说的全是课业上的事，大如斗，索过来向几个妹妹献宝。

他带回来了一大堆坊市中的小玩意儿。

宋姮嗤之以鼻：“三哥好没诚意，每次都带些不值钱的玩意儿糊我们。”

宋娆向来跟宋姮，也不去看，笑着附和宋姮的话。

宋钊被她们埋汰惯了，也不生气，期待地看向柳绫罗和初妍：“她们不识货拉倒。表和姝妹妹多挑些吧。”

柳绫罗好奇地看着宋钊那堆小玩意，捧场地：“那我就不和三表弟客气了。”

宋钊见有人兴趣，兴起来，兴致地一样样拿给两人看：栩栩如生的糖人，五颜六的陀螺，各各样的绢，还有小鸟形状的陶土哨，了一，响声清脆嘹亮……

宋姮先还端着不理会，不知不觉被引过来，看着好玩，了好几。又拿起一组杯大的铁圈，好奇问：“这是什么？”

宋钊笑嘻嘻地：“这个好玩，我演示给你们看。”

他拿过两个铁圈，也不知怎么对着一撞，两个铁圈就串在了一起；又拿起第三个，再一撞，又串上去了。不一会儿，一组铁圈都像铁链般串了起来。他再一抖手，哗啦啦声中，铁圈又一个个分了开来。

宋姮看得，拍手：“这个好玩，三哥就把这个送我吧。”

宋钊：“你不是不稀罕我的东西吗？”

宋姮噎住，跺了跺脚：“你到底给不给？”

“给，给。”宋钊见她发脾气，顷刻间就改了态度，“妹妹看得上，是三哥的荣幸。”

宋姮哼：“这还差不多。”拿起两个，学着宋钊的样用力一撞。

哐当一声响，铁圈毫无变化，依旧是两个分开的铁圈。宋姮不信邪，再撞一次，还是老样，气得把东西一丢：“怎么回事？”

宋钊哈哈笑了起来。

宋姮气得直瞪他，又拉住他：“快告诉我怎么？”

宋钊：“上次舅舅送你的湖笔分我一半，我就教你。”

宋姮：“你想得。”

宋钊也不生气，将铁圈又一个个串了上去，再拆开，玩得溜起：“你想好了？横竖那湖笔你也用不着，这个多好玩。”

宋姮没说话，对着他眨了眨。

宋钊：“我还有更好玩的……”

宋姮的睛眨得更快了。宋钊奇：“你怎么了，睛？”

宋姮气绝。

一怒的斥声从宋钊背后响起：“我送你去西山书院是去求学的，结果你就学了这些玩意儿回来？”

宋钊的动作僵住，慢慢回过来，对上了宋思礼怒的脸。宋钊的脸顿时垮了去，心中暗暗叫苦，垂丧气地叫了声：“爹。”

屋中除了董太夫人都站了起来，一时叫哥哥的，叫父亲的，叫叔父的此起彼伏。

初妍有些心不在焉：宋思礼都来了，宋炽怎么还没回来？

宋思礼没再瑟瑟发抖的宋钊，上前向董太夫人请安。看到宋澜，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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