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不明白，他歪着脑袋问：“但是小茗有爸爸，她的爸爸是李叔叔。”

她望着沈黎的目光，又抬看向陆行州，见他神平静，仿佛自己不答应倒是显得不够豁达，只能说好，临走前，嘱咐了一句：“要听阿姨的话，早早上床睡觉，不许装成怪吓小茗。”

沈黎还太小，自然不能明白大人的话，他低着脑袋皱眉思考，许久之后，终于决定不再疑虑，他抓住沈妤的手掌，看着陆行州，十分定地责备起来：“陆老师，您刚才是在抢民女吗。”

回到家里，客厅里灯已经换成夜晚

沈黎抬看向陆行州，又看了看母亲的脸，站在中间嘟着嘴沉默一晌，终于决定不再说话。

沈妤脸上尴尬极了。

沈妤面尴尬，蹲来，伸手一边比划，一边试图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行解释：“李叔叔是她的养父，他把小茗从这么小的婴儿养到现在，很不容易。但那个叔叔，他是小茗的亲生父亲，他和另外一个阿姨结合，然后有了小茗，他给了小茗生命，而李叔叔，给了她生活，你能明白吗。”

沈妤脸上有些抱歉，她答：“嗯，妈妈今天和编辑的阿姨约好，一定得去，不过妈妈保证，很快就会回来，好不好？”

李文瀚于是又靠过去，继续使坏：“你们陆老师还有很多模型呢，绝版的Tk3116，他有俩！”

李文瀚觉得沈妤这儿养得好，大大一双睛，得比陆行州小时候还漂亮，时不时有些臭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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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黎听见李文瀚的话，果然受蛊惑。

李文瀚伸着，像一只满地哈喇的老狗，此时听见沈妤的话，立即恢复人模人样，故作惊讶：“小朋友，你喜坦克啊？你们陆老师以前也特别喜坦克。他啊，连明朝研究的坦克都能说得一清二楚，要不，我们在这里陪你等你妈妈回来，你陆老师给你讲一讲坦克的事，好不好？”

沈黎郑重，神定，仿佛自己已然成为一个值得信任的大人。

沈妤轻轻拉住他，柔声解释到：“小黎，那是她的爸爸。”

只是他对陆行州心存成见，依然皱着眉，并不在意的样。

她拍拍沈黎的脑袋，低小声劝解：“小黎，不要没有礼貌。”

陆行州环视四周一，却是重新开了，他问：“你对坦克很兴趣？”

沈妤与李瑶谈完了事，时间已近十。

他抓住沈妤的袖，中开始闪起渴望的光芒，轻声央求起来：“妈妈，晚上让陆老师陪我们，你回来他们再走，好不好。”

沈黎回答的十分肯定：“当然，你抓着我妈妈的手，我妈妈不兴，这就是抢民女。”

说完，他很快岔开话题，转看向李小茗，扬着脑袋问：“妈妈，你今天晚上真的要去吗，只有阿姨陪着我们？”

沈妤没有想到李文瀚这位非洲友人在应付孩上颇有心得。

沈黎这终于忍不住了。

沈黎听见这话，睛突然闪烁起来，嘴抿起，试图装毫不在乎的模样，小心翼翼：“就是，有一喜而已。”

陆行州稍稍挑起眉角，沉声发问：“你真的明白这个成语的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