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还是维持这状态，第三天……

他抱着她扭曲到不成人样的鬼样亲吻, 靠的难只是个幻影吗？

舒兰声用手背狠狠了睛, 哑声, “你怎么能这么说……”

舒兰声泪模糊的看萝萝, 因为她的无痛苦, 却更因为她的看似有的举动更撕心。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舒兰肃差回来，把几乎要烧着的舒兰声送到医院，他已经烧的神智不清了，陷在几世的记忆中，一会哭一会笑，泪模糊的抱着舒兰肃说心疼，活活把舒兰肃眶都给了。

舒兰声却哭的更凶了，带着重的鼻音，呢喃，“你找不到的，她是我的一个梦而已。”一场沉醉了太久的梦。

萝萝见舒兰声哭的太凶，实在是不喜他伤心的样，还是凑近他，微微踮起脚，用袖给他拭脸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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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此刻温柔的样，像是多么在意他, 可舒兰声本不敢问, 萝萝肯不肯为了他不山神。

“别哭了，你喜那个小姑娘的样，哥照那样给你找个一模一样的。”这是舒兰肃这辈，除了临订婚要和弟弟换对象之外，第二次说荒唐的话。

她连为他停留都不肯，又怎么可能愿意呢？

他没有试图去找，他早知萝萝不会因为他留，几百年，都只是他一个人的痴心妄想。

舒兰声不知站在窗边多久，一直到他四肢都麻木，他才躺回床上，蜷缩被里。

屋里寂静无声，外面天黑的没有一丝的光亮，舒兰声走到床边，把窗打开了，初秋的夜风呼呼的来，凉透他四肢仅存的余温。

“你别走……求你了，别走，别扔我。”

可人不可能一直不睡觉的，舒兰声不知怎么睡过去的，只知睡醒的时候，怀中空的，侧的被早就冷了，他的心也跟着空的。

萝萝也没有说话，她用一缕细细的灵力转在舒兰声和她之间，受他悲伤的绪，和无望的心境，不知要怎么回应这份不该发生的沉重的。

但是他的自尊战不胜他的心，几世回，他早就在思念中磨光了所有的倔。

他不由自己抱住了萝萝，用卑微的哀求的语气，说着本不抱希望的话。

不以繁为目的结合，萝萝无法理解，何况她是个连繁都不需要伴侣的妖，她实在不知恩人为什么会对她产生这样的。

他噎着弓着脊背，脆弱的把埋在萝萝的侧颈，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倾在萝萝的上，萝萝却连踉跄都没有，站的笔直，把舒兰声的重量稳稳接住。

舒兰声闭着睛，自后密密实实的抱着萝萝却本没有睡，他不敢睡，他怕睡了，萝萝就会消失，他现在没有任何的办法能留住萝萝……没有任何的办法。

舒兰声想大吼，想推开萝萝, 让她不要假惺惺，既然不肯要他，不要再这看似温柔，实则残忍的事。

山上不是没有妖和人类相，但是她所知的所有的，没有一个会有好的结局，人妖极难繁，动都是其次，人和植妖完全没可能。

晚上萝萝到底是没走，舒兰声不肯片刻的松开她，洗漱到上床，整个人也不吭声，也不哭，更不再开求她，只是沉默着像个悲伤的大狗，把自己蜷缩在萝萝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