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过的重楼，看着自己的一落地，疼得龇牙咧嘴：“心好了吗？”

　　忍不住迁怒的飞蓬抿抿嘴，松开手了：“抱……”

　　“别歉！”重楼打断其言，在飞蓬有懵的视线中，垂丧气的重复：“别歉，你没错。”他把脸埋在被褥里：“飞蓬，你的责任心一直都存在，特别是对古神族。哪怕没记忆，也还是会发火，正如当年。”

　　飞蓬懂了一儿：“我那个时候，是知的？”

　　“算是吧。”重楼闷闷说：“你找尊打了一架，所以这个命令是剔除了你嫡系属的。”当时被飞蓬打成重伤，自己回界后，明确告诉其他族层，玉衡军一旦被俘，就地决、不许用刑，否则就你们自己去飞蓬的怒火，让他们集闭上了嘴。

　　飞蓬咬着：“不止我的属，他们都是古神族！”

　　“你以为，自尽或给战友一个脆，这个禁令是谁的？”重楼抬起，苦笑了一。

　　飞蓬怔住：“我？”

　　“嗯。”重楼颔首：“所以，我界这边，没占到多少便宜。死在这里的古神族，一百都不到。”反倒是我们，两败俱伤到差把神之井砸了。

　　想到这里，重楼又言：“对了飞蓬，你想过没有，为什么混纪元，神族的损失是各界最大的？”这个真相，天帝想瞒着你，我却不打算。因为这一次，你真该把责任放来，只为自己而活了。

　　“为何？是与我有关吗？”飞蓬自是不傻，几乎一就找准了原因。

　　重楼变大了形，让飞蓬从抱变成靠，自己则在其耳畔轻轻一叹：“昔年古神族被俘之遭遇，令你大怒不惜拼得差同归于尽。现在不妨猜猜，那时有你镇守神之井，神族毫无外敌，是何况？”

　　飞蓬呼一滞：“毫无外敌？”

　　“百年一战，是神主动练兵。实际上，来来回回也就那些人而已。”重楼晃了晃：“除此之外，你镇守期间，甚至是后来去混沌，也在神之井设阵法，本无人能突破。”

　　飞蓬怔忪了一会儿，抱着最后的希望问：“难和现在…年轻一辈主动追逐实力之状不同？”

　　“不。”重楼揭了残酷的事实：“神族，是与各界截然不同的歌舞升平、漫无目的。”他冷冷淡淡说：“或许，最层还有警惕，可只要有你在一日，神族就枕无忧。这般时日一久，又何来取之心？”

　　飞蓬嘴角动了动，重楼用绒绒的垫摸了摸他的：“这也是为什么，你成了当年古神族信仰之原因，甚至你被天帝贬界，导致了哗变。”

　　见飞蓬瞪大睛，重楼话语中满是笑意：“敢反天帝的，以葵羽、沧彬为首，堕为天族；不敢反天帝的，亦追随前者，死了陷害你的老团。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没堕，而是在回神族腹地后，集退伍隐居。至此，神族战斗力基本瓦解，留在九天麾者十不足一。”

　　“……”飞蓬默默垂捂住脸，重楼话锋又转：“但混纪元不同，当时三皇不在、各界界主回未归，天创造千界，需要大量的灵气和虚无缥缈的气运。”尊眸光无比悠远：“然而，其又是一视同仁的。所以，杀劫的严重程度，于各界都一样，只是神界的战斗力……”

　　飞蓬闷声说：“可神界来来回回上过战场的，也就那一儿古神族。其余的不是古神族，还是飞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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