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飞坐在他的对面，抱看了他半晌，忍着怒气：“说吧，这次又为什么自己送上门给人家？”

萧夏抬起来，目光一片呆滞，很久很久才动了动裂的嘴，却回答了一个无关要的问题。

“小飞，我今天中午了一个梦。”

项飞有些不耐，但却还是着自己往听，萧夏如果不是现在脑不正常，不可能在这时跟自己说废话。

“那个梦很奇怪，但又很像真的。”

“我梦到了我刚调任不久的时候。”萧夏打开啤酒喝了一，继续小声说，“那天我要本来要去行政的，你还记得吗？当时你还警告我说，让我不要去那个地方。”

“现实中，我的确没有去。可是梦里，我和原计划一样去行政拿材料，然后在那碰上了东方先生。因为我低门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他，而他当时正在视察学校各准备投资的事，我撞了他后很慌，在梦里他也的确很生气，对我发了好一通脾气，还嘲讽我穿得穷酸，是来学校要饭的。”

萧夏中隐隐又泛起了泪光，他抬起左手了角，又说：“我当时很羞愧，又很害怕，只好落荒而逃。可是到了教室后也没有好过一，班里的学生们都对我不屑一顾，他们本不听我讲课，还时不时地趁我转的时候给我使绊，让我在教室里摔倒，然后一起起哄看我笑话。”

“在梦里，我很孤独，没有卫同学帮我整理试卷，没有皇甫老师陪着一起说话，游游又变回了以前那样不说话不笑，而你……你跟现在完全不一样，你看我的神非常冷淡厌烦，不愿意跟我说一句话，甚至还跟其他的小混混们一起奚落我，说我是个懦弱的臭虫。”

“我不知我为什么会这样一个相反的梦，可又莫名的觉得，那个梦才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