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切都像是梦一样。

项飞回过神来看见她，忙把手里的烟摁熄，轻声说：“抱歉啊游游。”

项飞看着窗外的雨又开始变大，心更烦躁，他爬起来打开屉掏里的烟盒，燃了一后才想起自己已经戒烟了。

项飞苦笑，大概是吓着她了。

“哥哥？”游游有些怯怯的看着他。

他没有把那只烟放嘴里，而是任由它在自己的指间燃烧，看着青烟袅袅，仿佛就能让他绪平缓些。

“。”

“大懒虫起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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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游刚跑来就愣住了，房间里烟雾缭绕呛得人不过气来，而她的哥哥则一脸冷漠的坐在床上神涣散，这对她来说很陌生。

他独自在床边又了几分钟，房门再次传来声响，游游又来了，这次她比上次看起来还要兴，她跑到项飞面前，手里举着一还没有拆包装的糖。

他一个人在老师邻居的帮助完成了自己妈妈的后事，一个人孤独的坐在殡仪馆里看着妈妈焚化炉，然后抱着个骨灰盒回来。

从那以后，他开始学烟喝酒打架，开始荒废学业，开始叛逆，就算他爸爸后来主动请求调到基层后勤陪着他，项飞觉得自己的心也凉了。

“哥哥我来啦！”游游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而后一秒她就自己打开了房门，像个活泼的小鸟一样快乐的飞来。

游游看了他一，一言不发转就跑了项飞的卧室。

七天后，他爸爸才赶了回来，发白了一半，像个错事的孩一样看着项飞，手脚都在发抖。

项飞那时什么也没说，只是冷冷的抬看了他一，说了一个字。

可是等到天亮了，等到医生摇着对他说抱歉，等到他看到妈妈盖着白布被人推了来，等到肇事逃逸的司机跪着给他磕痛哭，他也没等到他爸爸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