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你怎么背来的？”

衡玉瞥了许斐一，挑眉：“过目不忘，你羡慕不羡慕你儿我？”

这幅派看得许斐牙，手也有些了。

不过“过目不忘”这四个字许斐是已经捕捉到了的，他再难压制住自己的喜，连声追问衡玉是不是真的。

这倒不是衡玉说笑。最开始在时空理局的时候，衡玉的记忆力就是极好，到了后来在各个世界里面穿梭，他也有刻意培养过自己这方面的能力。

也许有人与生俱来“过目不忘”的能力，但其实他觉得，过目不忘这能力也可以经过后天的训练养成。记多记，经过一系列训练后也能够达到这程度。

说是过目不忘也许夸张了，但是多看几遍也是能够记的。

许斐连忙把翻来，让衡玉上开始看。

衡玉：“……”

刚刚他还说自己不会背，现在报应就来了。

这个不用看他也能背来，不过他还是装模作样看了两遍，将书本合上，准确无误背了来。

许斐颤抖着手，惊喜一瞬间都把他砸懵了，连声追问:“你能看得懂？如今识了多少字？谁教你的？”

衡玉把合好放在一边，方才答：“二喜读书，我陪着她的时候她有教过我。她背书的时候我也坐在旁边，听多了就会背了，然后照背来的容再去认字就很快了。”

宋衿生许瑜的时候伤了再也不能怀上孩，为了不让许瑜心里疚，许家上都向她隐瞒了这件事。谁知在许瑜六岁那年，去厨房的时候恰巧听到了人在嚼，于是便知了这件事。

许瑜虽然只有六岁，但古代的女不比现代，当时的她已经隐隐知没有生一个弟弟对于父母辈来说是一件多么遗憾的事。

虽然宋衿理及时将那两个嚼的人都发卖了去，但原本活泼的许瑜越发敛起来，不许斐他们怎么开解都难以释怀。

后来衡玉生后，许家、宋家的人都极他，但照顾他最细心的就是二许瑜。将心比心，衡玉在家里最常黏着的就是许瑜。许瑜喜读书，还喜看些闲书，她当衡玉不识字，在他边便也放心看书，偶尔还会教他识字。

因为只是弟之间的玩闹，衡玉也没有表现得多么突，许瑜便一直没有告诉过许斐宋衿等人这件事。

如今衡玉把这个理由摆来，也是为了让自己识字会背书这件事过个明路。

果然，许斐没有怀疑，“阿瑜教你习字竟然也不告诉我和你娘，害我一直担心……”余光扫到坐在他膝上的衡玉，许斐就没把后面的话说来。

衡玉也不在意，他生钟已经到了，在许斐怀里打了个哈欠，促许斐快将他送回后宅。

许斐了衡玉的发，换了个姿势让他在自己怀里好好睡觉，也不要人接手，自己抱着衡玉往后宅走去。

将衡玉放到床上，许斐和宋衿一起回了自己的主室。洗漱过后，两人灭蜡烛就寝，许斐将今天的事全都告诉了宋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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