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

其实在学校里，两人都没有很过分的行为，但意外的是，竟然还有在校外的。

许星染弯了弯一笑：“都一样。”

程雅咬了咬牙，看着她一会。

她气急败坏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指着她：“你知不知你都了什么啊？”

许星染张了张嘴，双手垂在大两侧，又松开。她一度鼓起勇气想要说什么，可到来，一句话都说不。

许星染再回神的时候，已经到家了。

程雅没回应。

家里灯火通明，她眨了眨，跟司机谢：“谢谢叔叔。”

上学时候就这样，但过后想起来，会觉得上学时候才是最好的一件事，会无比的怀念上学时候的所有事。

没有回应。

有中午一起吃饭的，有傍晚时候两人走在一起的，还有他们两人在教室里的。

“去了。”

程雅看着她的神，扯了扯讥讽一笑：“看到这些照片，不准备跟妈妈解释什么吗？”

许星染皱了皱眉，看着程雅：“妈？”

她和沈御……可能也跟着完了。

她绝对完了。

许星染一怔，拿着钥匙开门，客厅里没有外公外婆看电视的声音，只有程雅。

她呼急促了一，扭看向程雅：“……妈你想要跟我说事？”

她微垂着看着，没吭声。

“不是。”许星染换了鞋，往屋里走：“我就是问问，他们昨晚怎么没说？”

“不客气，快去吧。”

要说这样她还察觉不到了什么事的话，许星染也不是许星染了。

她愣了，看着程雅冷淡的神，抿了抿喊了声：“妈，外婆他们呢？”

程雅掀起，淡漠地看着她：“外公外婆去哪里还要跟你打招呼？”

“我今天安排的。”

许星染不敢去想，这些照片都是什么时候拍来的，是谁拍来的，是怎么给到程雅这边的。

那些照片……是她和沈御。

程雅又从里面丢了一个东西，直接往许星染丢了过来：“许星染！你说话啊！不想要跟我解释一吗？”

她看着窗外的景，有些迷。

看到照片的那一刹那，许星染呼都停了。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都不敢眨，此刻的心冷的，全冰冻着，仿佛就像是站在零几十度的温度里，半小时甚至一小时，冷到全都无法动弹的模样。

程雅这才抬起，看向站在门的女儿。

她不知。

“好。”

她去上补习班，沈御过来接她，然后手牵手的画面，拥抱的等等。

许星染：“……”

无论是上课时候，还是课间休息。

突然从茶几上丢一丢资料来，那些资料从袋里来，飘散到了地面，一张一张的照片，就这么曝在自己面前。

她本不知怎么解释。

门。你们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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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无法压抑自己脾气，训斥着：“谈恋！你竟然早恋。”

她只知，完了。

许星染脸上挂着笑，攥着书包往屋里走，刚走到门，她便喊了声：“外婆，我回来了。”

即便是解释了，程雅也不会听，也不会理解。

她捂着自己的心，看向她：“这事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