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闻她已然调养大好，他哪里还能忍得住？这两年光景，着实令他忍得有些难耐。

这两年因她虚弱，在床榻之间霍殷每每不敢放力施为，唯恐她受不住伤了，回回都是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力，每次大抵是不尽兴的。

霍殷抓过她的手放在边细吻，嘴里不住轻哄着，说着各疼惜的话，可力度不减分毫，哪怕是她耐不住哭声来，他也只让她再忍忍。

阿曜似懂非懂，但不妨碍他扭糖一般钻沈晚怀里，向她讨寻一些有趣的故事来听。

里间的门一经关上，霍殷就迫不及待的抱着沈晚上了榻，边扯着她的衣衫，边着气：“张太医说你这已经大好了。今个就让爷尽兴一回，如何？”

霍殷看着，只觉得心加速，骨酥。

至于阿曜……回再教便是。

阿曜自是不肯，仗着有他姨娘在，两只小手揪着他姨娘的衣襟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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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在教授阿曜时愈发用心，她给他讲前世历史名人的一些故事，给他输仁、宽容、正直的理念，告诉他生命的可贵，告诫他不可随意轻贱他人的命。

这一年霍殷越来越忙，十天半个月不见他人是常事，沈晚隐约猜得到他想什么，却从未问过半句。

这一回，霍殷终于酣畅淋漓。

阿曜齿伶俐的背完后，就伸个小胖手指，指指自个的脸，示意沈晚亲亲。

童启蒙学习的，他是不赞同的，其中容适合平民百姓，却不适合他们的阿曜。虽然心底不予赞同，他却未反对她对阿曜的启蒙教育，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因为阿曜而稍微见到些缓和的苗，要是因这厢再惹她心里不快继而又开始对他抗拒疏远，那未免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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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之间，霍殷一如既往的火，急切，凶戾。

阿曜只得不不愿的松了手。

大概只堪堪给她缓了不过片刻功夫，他便开始大张挞伐起来，又凶，又急，带了些激狂。

“霍曜，爹有没有告诉过你，男汉要自力，刚毅，你扭扭的像什么样。”霍殷打不过来，板着脸就要去扒那黏糖一般不肯来的阿曜。

沈晚凑到他脸上亲了，以示奖励。阿曜又偏过指指自个另外一边脸颊，沈晚失笑了，到底也亲了亲。眸底的溺与温柔简直能淌来。

两年来的和风细雨的对待，让她已然不适这般的疾风骤雨。她急促着，伸手胡朝他拍打着，破碎泣声令他慢些……却依旧无法阻挡他征伐的度。

沈晚不急，孩还小，以后的时间她慢慢来教便是。或许她改变不了这个□□集权的社会，可她不想阿曜成为这个时代的刽手，更不想他大后成为自私、冷血、为了一己之力可以不择手段的怪……

偶尔几次，沈晚的察觉到他眸光里那压抑不住的兴奋，他似乎

如此又过了一年平静的时光。

被人抱去的时候，还两着泪包，依依不舍的冲着沈晚挥手。

云雨初歇，他抱着她满足的喟叹，往后余生若都如这般，便已心满意足了。

霍殷抬手对准他的，暗威胁：“霍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