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语气讲述大，但十数年后还是这片土地，就有新人用“I don't give a fuck”的态度掀起愤怒的狂……但是，再好的事也有尽时，有个词怎么说来着？——过犹不及。

周舟有几分大，终于在几小时的轰炸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焦虑，忍不住开问了：“还要听多久呢？我是说……这些歌都非常，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你带我来的目的是……？”总不能说，寄希望于她听了几首好摇，就血冲地觉得自己可以去撼动决策层的决定了吧？

喻时飞挑选新唱片的动作缓了来。几个小时过去，时间已近黄昏；太沉落，饱和度极的日光被挤压在天空的一隅，厚重的云翻卷，暗调的蓝吞没掉最后一丝绮丽。他垂着睛，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时间与自己独。

“你能觉到吗？这些歌曲中的相同之。”

周舟不太知该怎么回答，她有胆怯，听再多也只是第一天接而已，哪知这问题会不会有什么的答案？

但好在，喻时飞也并不是想给她考题。他略微思考了一，换了她能接受的说法：“我小时候看了一电影，非常震撼，叫《变脸》。”他停顿了一，“因此每当我看尼古拉斯凯奇后来的片，总会忍不住怀疑，是不是也有人恨他到对他了那电影里一样的事。”

他可能是想讲个笑话，但是太冷了，实在是没人笑得来。周舟恍然明白，之前在《Personal Song》剧组的那些努力，充其量也只是在陆源的手掌垂死挣扎。更甚者，陆源也不是他们的敌人，她甚至不能准确地它的形状。

有时候就是这样，论实力，他们有；但是实力就可以和收获的人气划等号吗？当观众不再青睐你们，再努力也可能无法让他们回。某个层面上来说，生活毕竟不是游戏，反馈机制从来无法到绝对公平。

但喻时飞的话并没有停：“我并不是说在2005年以后他就无法再攀峰，也不认可有的人说他不是一个好演员。只是，作为一个观众，我的忍耐有阈值；我的追随有条件……至少不要自甘堕落。”

或许对于Edge乐队的每一名成员来说，《私有》这首歌这样的命题作文无异于一场神上的。即使上了一份还ok的答卷，但是对于他们自己来说，那自尊被脚踏粉碎的觉毕竟不好受。

他向周舟提“想换主题曲”的要求，或许是走投无路最后的办法，但是……

“……我明白了，但是你要知，仅仅作为这mv的编剧，我是没有丝毫立场去左右专辑的选曲的。”

喻时飞里的光迅速暗淡来，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就好像早已知答案，但还是棋走险招。意料之中的失败。

“你们心目中真正想拿来主打的，是这首《zombie》吗？”周舟从挎包里拿ipad翻找笔记，昨晚她已经听了所有的歌，这首和小红莓的名曲重名。她不会说这首歌像那首一样好，事实上，无论是从曲风还是故事涵，两首歌全都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