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汉尼，既没对刚才的事发表什么意见，也没有继续被打断的话题，只起送走了约书亚。

目送青年从患者通离开以后，汉尼转而打开了预约等待室的门，不算意外地见到了陌生的书店店。

“尾随可不是什么好素养的表现。”心理医生说，表没有多少变化，他侧了侧，“请吧，先生。”

第58章 第58章

约书亚想得没错, 乔确实被莫里亚找上并说服了, 他不是没杀过人，但论犯罪能力, 却远不如犯罪大师指示的任何一个案，而约书亚不光有男友，也完全不是好糊的对象, 乔早在神盾局前就逃走了，那时的一步就是来找他, 复仇者大厦不好，所以只能跟去英国, 可以想见他们之间是如何达成合作的。

而汉尼……他的心理医生有着某说明显不明显, 说难以发现也不能说难以发现的行为模式：对方喜和容易有暴力倾向的病人建立医患关系。确切的说, 原本病人就会有各千奇百怪的人，而汉尼与其说是在帮助他们, 不如说是在变相的鼓励他们变本加厉。

医学与心理学让他能产生凌驾于多数人类之上的优越，掌控生理与心理无疑简直形似上帝，不可否认，约书亚也喜掌控，他乐于建立新的秩序就是因为现有的秩序令他控制起来到麻烦，同可汗一起的改造人战争某分原因正于此，因此神控制领域上的事也不算偶然。

两个同样喜掌控的人绝不会喜让自己受制于人, 约书亚知一些汉尼以前的事, 类似关于他的妹妹, 还有对方有可能是一个连环杀人犯乃至人, 汉尼也知许多他的事，不仅是他在治疗中提到的，恐怕还有许多别的，但同样是连环杀人犯，汉尼和德克斯特不同。

德克斯特杀人是为其天生的嗜血|望，至于对象如何选择，实际上并不重要，问题不过是他有一个正义的养父，在无法改变这天又自己孩的况，只能为他立某些规则，所以德克斯特的行为模式很简单，要么是为了保全自己，要么对象就是十恶不赦的人。

可汉尼不受困于天，他不像德克斯特那样有什么障碍，他的行为模式是十分随的，换句话说，他也许只是因为好奇接来会如何发展才杀人，却也没有不得不杀的需求，因此约书亚其实不确定汉尼是否会杀了乔。

不过，无论对方有没有杀了乔，汉尼的随也仍然是会有计算的，他就是那所谓的智商罪犯，随心所，也不会喜被抓到，唯一的弱是，即便对方会比德克斯特聪明许多，能够将许多人玩于鼓掌之间，却不像他跟德克斯特那样很难受到。

诚然，本质上汉尼是个冷酷无的人，他不会为大多数动容，可事实上却还是有人的，当然，这人和正常人所定义的人是有所区别的，也许可以归之为扭曲，但无论怎么说，是有的，而某个显而易见的弱就是他在幼年时死去的妹妹。

……以及对于某同类的追求。

总之，约书亚在其后不久见到了关于乔的尸的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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