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留的伤？”他问。

这边，冥九渊继续说：“虽察觉不到你的气息，但冥冥中我却觉得你定是被困于那棺木中，于是自然

秋宸之一直盯着快要愈合的伤，神专注冷静，中只答：“记起一些以往的事，近些年的事记不起来。”

手指在伤上缓缓划过, 独属于秋宸之的灵气一蚕着金的神辉，可见骨的血开始慢慢愈合，秋宸之皱的眉稍缓，分些许心神，一边愈合伤一边与冥九渊说话。

秋宸之瞧着他的脸，只当他痛得厉害，又连忙与他说话，试图将他的注意力从疼痛上转移开来：“当时……莫不是在我闭关时，偷袭的人就是旭？”

闭关密室的诀，还是当初秋宸之亲告诉他的，在他们两人近七百年的冷战之后，他再次偷溜对方闭关的所在之，结果发现那诀七百年来都没有更换过。

秋宸之“唔”了一声：“闭关的密室这么容易就被你给溜去，看来回到仙界之后我必须加警戒了。”

就好像还在等着他一般。

冥九渊的眉依然皱着, 漆黑的瞳颤了颤，回答：“就是当初……你闭关时受袭，堕凡间时……我与旭那厮狠狠地打了一架！”

听了他的玩笑话，冥九渊终于也忍不住松开皱的眉，略有些得意的扬眉一笑。

他微微勾起嘴角，继续说：“我成功偷溜了闭关密室，没有惊动仙界其他人，但是直到我彻底打开密室的门之后，才惊觉室有其他人的气息。”

冥九渊合上叹一声：“记不起来近些年的事……也好，最近几百年其实也没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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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九渊闭了闭睛：“是，我在密室中遍寻不到你，找不到你的气息，但是你往常打坐之却是突兀的放着一乌黑沉重的棺木。”

原来那可以封住自己所有气息的棺材，是这么来的。

说到这里，冥九渊也不由得收敛起自己嘴边的笑意，神严肃起来，地盯着秋宸之，略有些张的说：“当时我便着急了，瞬间冲了闭关密室的最里层。”

冥九渊略去那些不算太愉快的过往，只是平静的说：“仙界的人都认为你在闭关，我却觉得事有蹊跷，于是绕开那些仙人偷溜你的闭关所在之。”

“而且，当时我在密室中本就找不到你的气息。”

冥九渊微微抬眸，转过看向他：“你还是没记起来？”

指凝起灵气，意图驱散阻止伤愈合的神力。

在两人将近七百年的冷淡之后，那是他第一次再次登临仙界去寻对方。

秋宸之听了他的描述，手上的动作不停，眉却又皱得了些：“然后你就发现旭想要偷袭我？”

“当时，旭便站在那棺木旁，要将卷着棺木离开此。”

复杂的语气中说不清是惋惜还是庆幸。

他闭了闭睛，又重新睁开，邃的眸温和的注视着自己后的秋宸之，：“其实也没什么，我发现旭那厮意图不轨，闯了上仙界。”

听到这里，秋宸之略微愣了愣，突然想起了此时还放在自己乾坤锦中破损的棺材。

这次冥九渊倒也不再遮掩，只是沉默着任由他摆, 两漆黑的眉皱，显然是在忍耐着伤上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