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瓶酒，哪吒不知太乙受什么刺激了，撑着脑袋先等人一瓶后再说正事。

“哐”空酒瓶狠狠撂在吧台上。

“哪吒，你本就不用去死。”太乙平复了一心，“你听我说，三年之劫本就是申公豹那儿的算计，就是为了让你毫无后顾之忧地把心换给他的徒弟敖丙！”

周围人生嘈杂，太乙的话像混在浪里听不太清，又蜂涌冲脑海里。

“什么意思？”哪吒愣住。

“你活不过三年的原因，我不是一直没算来？今天机缘巧合，我算了，你晓得不？”太乙两手把住哪吒的双肩，睛直勾勾地把人盯着，

“原因就是，为敖丙换心。”

哪吒不笨，不但不笨，还很聪明。在太乙说第一句话时，他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只是需要时间来确认和缓冲。

太乙没有说话，哪吒也沉默来。

有叼着烟的浪搂着衣着鲜亮的女人从他们边路过，也有颓败的醉汉晃过去手里拎着空酒瓶，失恋的少女哭得妆了一脸也无人注意。

哪吒想，人们的悲喜各不相同。

“你不是说，我也有一丝活去的可能吗？”

“一丝！你也晓得是一丝！”太乙从哪吒袖扯一线，“看到莫得，这就叫一丝！”

见哪吒垂着不说话，太乙急了，

“心脏你也给他，平安符你也给他！你还有啥不能给他的，我问你？”

哪吒想了想说，“那应该就是两个人的未来。”

太乙没料到哪吒会这么说。

他早就知哪吒喜上了敖丙，却不想在这况，哪吒依然这么的，义无反顾。

太乙只能想到这个词。

“哪吒，虽然这样说很残忍，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喜敖丙……说不定都是申公豹从中作梗的原因？”

哪吒摇，“也许一开始的相遇充满了算计，但我喜他是真心实意，是不可抗力。”

“你们才相一年，有啥嘛！”太乙还在试图劝阻哪吒，

“就算有那么一萌动，也不值得你把命都搭去撒…”

“一开始我愿意给他，只是觉得既然活不了，给了他也无所谓。但自从尝到了两个人在一起的滋味以后，就再难回到一个人的状态了。”

哪吒想明白了，不是自己有多么大无畏的牺牲神，只是他越来越离不开敖丙。以前总以为就是两个人切意，所以他才会时时刻刻都把敖丙黏着，不留一丝空隙。

但他现在才回过味来，他牢牢地攥着敖丙，其实是因为没了这个人，日就没了盼，找不到方向了。就像一个疲倦的旅者在烈日行走在茫茫荒漠，也涸了，神也枯竭了，不知明天什么时候会到来，今天会不会结束。

“老师，这件事，先别告诉我爸妈。师生一场，算我第一次求你。”

40.

敖丙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喜一个人，心急火燎的，只是几个小时没见着就觉得心底都被掏空了似的。

他想来想去，觉得都是因为哪吒太，一旦离开了些，哪怕空气回到了正常的温度他都觉到冷。

敖丙在自己的房间里等了好一会儿，天都暗来，他给哪吒发了信息，却没有收到回信。

敖丙心里糟糟的，担心哪吒事，又安自己哪吒跟着他的老师应该不会有事。

想来想去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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