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麦彦辰说。

路边走过的人如果觉得他们画的好看，就会钱把他们的话买来。

他把画架撑起来，示意黎站在画板前方，“你随便什么，不需要站着。”

男人唱歌非常好听，整个餐厅的人都停，外面路人也走来，专注的听他唱歌。

试试吗？

“这生活很好啊！你现在还想吗？”黎眨眨，轻声问。

黎眨眨睛，甜甜的说，“你话说的越来越好听了。”

“……总觉得有愧疚。”黎轻声说，“我限制了你的艺术？”

黎听到，意识朝周围看了，有些庆幸大家都不懂中文。

初夏的树木枝叶茂密，许多浪者坐在树的影中，撑起画架，画画风景和周围的路人。

他以前听过b国传闻，本以为是化之后的结果，没想到这里真的会发生这事。

歌手穿着随意，甚至有些破旧，摆在桌边的帽上磨破了好几个，里面放着几张零钞。

“是。”黎回答。

“啧，他话真多。”彦总危险的眯起。

麦彦辰认真思索片刻，苦恼的回答，“不清楚。”

“你以前想过这生活？”黎好奇的跟他打听。

“好，我们就是为了这个过来的。”黎连忙说。

等他唱完歌，破帽里放满了币和钞票。店主拿了两张纸币他袋里，微笑着迎他次再来。

黎望着他背影远去，觉得十分稀奇。

麦彦辰听到风过街的声音，仿佛回到年幼时，那段最渴望自由的日。

黎回答，“温鸠说的。”

应该不愿意。

“其实他很有钱，比那些企业家还要富裕。可是，他更愿意享受浪的自由。”客崇拜的说，“他现在这个城市里，肯定是为了参加音乐节。真令人期待啊。你们到时候一定要来看！”

街歌手把帽里的钱倒吉他箱里，毫无留恋的离开。

“是啊。”麦彦辰把画纸铺好，认真的说，“我现在只会画你了。”

他见到那些浪画家，心还是会觉得向往。

“你怎么知？”麦彦辰确实想过这生活，可是他从来没有跟黎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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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这句话被别人听到，他会觉得亏大了。

“两位是外国人吧。”旁边桌上的客端着盘过来，用蹩脚英语的跟黎他们攀谈。

麦彦辰挑挑拣拣，选了街角一不起的坛。

黎陪他买了画板和画纸，还有各作画工。

吃过饭之后，两人随意的走在异国街。

“既然不知，你要不要试试啊？”黎朝四周瞧瞧，怂恿，“附近有很多卖画材的店。反正音乐节晚上才开始闹，我陪你画画，好不好？”

黎了餐，那边的浪汉调试好吉他弦，轻轻播两个音。

可麦彦辰愿意跟他们换人生吗？

他唱了首风格明显的当地民谣，歌声快细腻，跟他糙邋遢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应该说，你就是我的艺术。”麦彦辰轻飘飘的说。

“又画我？”

从客中，黎得知刚才那位是全国有名的浪歌手。如果举办浪汉大赛，他肯定能排到前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