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休。想起四喜的嘴脸，恶心得难受，沈玦抬手掀翻盆，又踢翻一张凳，气才略略消了些。

在外忙了一天，浑上粘腻得难受。沈玦打了，拎回屋洗澡。微的浇在上，驱赶了上的疲乏，沈玦洗了一把脸，珠从睫上落，像上的滴。

正着，窗外传来哐当一声，沈玦猛地转过，披上衣服推开窗，只见地上散了一地的盆碎片。

四喜捧着扑腾扑腾的心回到自己屋里，他方才起了歪心思，偷摸蹲在沈玦的窗底，蘸着戳一个，偷看沈玦洗澡，没成想瞧见了他的大秘密。这秘密足以置沈玦于死地，他的脸上染上疯狂的神，这沈玦就是想反抗他也不成了。

喝了几茶，四喜冷静来，坐在桌前一门心思盼起天黑来。冷不丁的，沈玦开了他的门，脸沉地站在外面。

四喜对他的来意心知肚明，仍是假惺惺地笑：“这还没到时呢，没想到你这么猴急。”

沈玦缓步踱来，屋里泛着说不清不明的味，他嫌恶地捂住鼻，打量屋里四的件。沈玦只穿了一件亵衣，外面披着薄薄的袄，刚洗完澡，着发，珠沿着发梢蜿蜒地衣领，沾了一片，苍白的肌肤像沾了的玉一般通透。

四喜失了魂一般直勾勾地盯着沈玦那一截皓白的脖颈，几乎淌来。

太监是很奇怪的生，明明斩断了那截，心里的却丝毫不减，反倒比从前更加放肆，女的玩男的也玩，不男不女的更是来者不拒。

里不乏太监杀对的风言风语，据说尸泥烂一片，惨不忍睹。然而皇向来不是讲公的地方，上的人罚来最多不过几板了事，此风遂愈演愈烈，若非乾西四所里住的都是疯，只怕这些狗胆包天的还能把手伸到妃上。

沈玦冷冷地看着他，：“你都瞧见了？”

四喜里险的光，反问：“瞧见什么？”

“别跟我玩招，想要什么，说。”沈玦漫不经心地翻四喜桌上的匣，倒腾串串珠宝，不知是他从哪个院里顺来的。

“你知我要什么？”四喜涎着脸凑到沈玦跟前，偷偷摸摸地抚他的发丝，“我想要的可不就是一个你么？日思夜想，辗转反侧，夜夜难眠呐。”他的发丝冰冰的，在掌心轻挠，像挠在四喜的心尖上。他心里早想了一百个疼沈玦的法，迫不及待地要看沈玦求饶的模样。

“可如果我不想呢？”沈玦神慢慢暗来。

“你别无选择，”四喜在沈玦耳边，“我知你的秘密了，你要是想有个好人样儿在里待去，就得乖乖听我的。否则，我把这事儿喧嚷去，你这脖上的小脑袋可就不保咯。”

“是么？”沈玦没有温度地笑开了，不动声地拿屉里的剪刀，拥住四喜，将剪刀尖对准四喜的后背。

“当然，我会好好疼你的。”四喜以为沈玦屈服了，喜不自禁的回抱住沈玦，贪婪的嗅着他上皂角的香味，蓦地，他背心剧烈一痛，脸孔痉挛，不可置信地看向沈玦。沈玦冷冷地瞧着他，那神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死尸。

四喜双手探向后背，摸到满手漉漉的粘腻，血越越多，他杀猪一样痛叫声。沈玦从椅背上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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