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芝麻烂谷的事，江暮雨着实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看着目光柔和，脸却越来越沉重的白珒，不由得说：“陈年旧事，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但凡是参与此次战役并且有突表现的，都被载了史册，连那个空炤门都书上有名。

芬芳四月， 柳枝婀娜， 碧溶漾；雨如酥， 淅淅沥沥，清淡云雾缭绕远山，鸟语莺歌，林间空谷一片安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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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雨有些诧异，直白的问：“为何要告诉你？”

“师兄。”白珒叫了一声。

毕竟， 除了白珒和江暮雨， 没人知噬魂怪的真面目，更没有人知世界之外的世界，这些秘密将随着历史河、时代变迁、永永远远的埋葬。

第99章 尾声

白珒装傻充愣：“当时一团，我不记得了。”

“别介啊！”唐奚苦着脸，“你怎么会画中仙的？”

让我大开界的！你怎么得？实在太惊人了，我真后悔自己没去溜达溜达，总共多少个画境？就我略看来得有……上千个吧？快说快说，别瞒着我，那虽然是上古禁术，却被你得圣光普照，若没有画中仙啊，空炤门弟怕是得死绝了。”

“太清三十万两千零四十二年正月十九，焚幽谷谷主上官余杭殒。”白珒合上书，直起腰板， 一边顺着一边神的望着溪边饮的江暮雨。

白珒：“……”

江暮雨回，手中还捧着清泉：“怎么了？”

白珒面上浮起淡淡欣然：“我家着火那天，是师兄救得我吧？”

江暮雨好像明白了什么，他起走近白珒，手上哒哒的滴着珠：“所以你自那之后，经常粘着凤言，对他千呵百护，是想报恩吗？”

白珒一气被噎，险些从背上摔去：“因为我一直都以为，当年救我的人是凤言啊！”

一句话听在白珒耳里，宛如一把小金锤“啪啪啪啪”敲打脑瓜壳。

白珒：“……”

“哦。”唐奚端着叹气，伸手拍了拍白珒的肩膀，“无论仙还是鬼，都是讲究天赋的，或许你真的适合鬼。就像公孙寻那样的已经很厉害了，可他修行近千年，却赶不上你百年修龄，这便是天赋的差距。哎，可惜了可惜了，被仙耽误的旷世大啊！”

“当然是书上看的，又跟着上官轻舞现学现卖……”

白珒捧着一本新鲜炉的，伏在背上有一页没一页的看着，上面详细记载了空炤门一战的前因后果， 包括上的激战，上官余杭的化，以及幽冥鬼窟一劫中，破坏降龙结界的始作俑者也被挖来。

江暮雨没有立即反应过来，有些茫然的问：“什么？”

白珒中透一丝哀怨：“师兄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珒面怡然：“我小时候在云梦都，是师兄把我从湖里捞来的吧？”

江暮雨眸光轻转，淡淡：“当时救你，也没想让你日后报答。”

是啊，好

唯一没有详细记载的便是上官余杭的目的， 书中只写了上官余杭贪图权利财富，不惜屠杀空炤门弟， 集齐灵贝召唤， 只为传说中上数之不尽的财宝。

“呃……”白珒想起那不堪回首的往事，气闷，“算是吧，都是误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