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共天，我和凤言针锋相对，南过也不在了。”

白珒呼一滞，发闷：“还、还有呢？”

江暮雨有些意外白珒对他的梦如此兴趣，也不加怀疑，说：“凤言想要夺我的舍，在我上暗符，的不清楚，他可能是失手了，或许是被雪霁抗拒了。然后，他离开扶瑶去了万仙神域，谎称被焚幽谷挟持人质，你便去救他了。这些梦看似连续，实则琐碎，不提也罢。”

白珒瞳孔缩：“凤言想夺舍？难……”

上辈江暮雨亲上万仙神域，破毁三千画境，与他生死相搏，到最后却发现江暮雨重伤在，凭江暮雨当时的修为，白珒实在想不明白谁能将他伤成那样。

难，是凤言吗？

居然会是凤言！！

怪不得，江暮雨一心要杀凤言，因为他早看清了凤言的真面目！

江暮雨之所以不告诉他，是因为说了也无用，就凭自己前世鬼迷心窍那程度，江暮雨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

白珒讽刺的笑起来，凝望着江暮雨和平逸的双眸，他心中一阵绞痛：“师兄，假如、假如一切都是真的，我像梦里那样混，你……你会……厌弃我吗？”

白珒这句话说来，自己都要唾弃了。他嘲讽自己的恬不知耻，那些事，还指望人家不怨恨自己？要不要脸？

白珒自嘲的叹气，天循环，报应不。虽然一切的悲剧源都在陆烽的诅咒，可顺着人家的诅咒走来的却是白珒自己，他随波逐，冲不破血咒的“蛊惑”，他弃心之所，信蛇蝎之言；如今的肝尽碎，万毒蚀心，不过是报应罢了。

江暮雨目光似，远山瀑布：“天厌，我不弃。”

白珒心中悸动，满腔的酸楚涌上，泪险些被激来。

“傻，真傻。”白珒低着，悲绝的喃喃自语，也不知是在说江暮雨，还是在说自己。

他失魂落魄的走到江暮雨面前，无比珍惜的轻轻抱住这个前世今生皆让他熬碎了心的人。当初有多恨，如今就有多。

他知自己罪孽重，无论如何也不上江暮雨，他有自知之明。可是，他却不自禁，恬不知耻的癞**想吃天鹅。

他真的好好江暮雨。

的卑微，的愧疚，的担惊受怕，的撕心裂肺，的神魂俱灭。

醉酒冲击着他木讷的五官，方才的大起大落摧残着他脆弱不堪的心神，他疲惫，茫然，混，一时分不清前世今生，分不清是九天云榭还是诛仙殿，分不清是风亮节的墨玉公还是恶贯满盈的诛仙圣君。

他什么都不是……

他只想一个最最普通的，可以守护在江暮雨边的，哪怕只是一粒微不足的尘埃；若江暮雨能低看一这粒尘埃，那他纵使万劫不复也无怨无悔了。

南过酿制的屠苏酒后劲儿很大，酒气上，白珒痛彻心扉的同时也乎乎的，他的不受思维控制的将怀里人越搂越。他一手扶着江暮雨的腰，一手温柔的抚着江暮雨鬓间的乌发，望着那红清薄的嘴，他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

炽的呼混着醇香的酒气错，温柔的让白珒脑轰然炸裂！

他骤然惊醒，惶恐的意识到自己的逾越，他惊惧的后退开来，手却愣是没舍得松开。他心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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