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念我为前辈而畏手畏脚，那才是失礼。”

林卫收拾好棋盘，看着江暮雨：“日后若有解决不了的事，随时到空炤门来，和扶瑶的千年可别断了，知吗？”

“是。”江暮雨低眉敛目，“晚辈谢过门主。”

*

雷电翻，暴雨肆，沉云空笼罩天地，凄厉的哭声映着满地殷红的鲜血，江暮雨望着脚，鲜血一滴一滴，顺着他手中剑的剑尖滴落在地，溅一朵朵妖艳刺目的血。

是梦吗？

江暮雨问自己。

那哭声来自后方，听起来像极了黄芩，他想回看看发生了什么，为何自己会拿着一把剑，而且这剑甚是熟，好像是南过的。

“为什么？”

江暮雨愣了，这个声音是白珒的，并且有站起来的声音传来，虽然用“踉跄”二字形容更加合适。

江暮雨被自己控着走了，顺着那熟悉的小路朝九天云榭的方向去了。

“你站住！”

后传来类似白珒的咆哮，只是他没有停，他扔了剑，自顾自的回到了九天云榭。

江暮雨以为自己要什么，结果他到底什么也没，他就站在门，一直站着，外面倾盆暴雨，他却没有想着屋里避一避，他好像被冻住了似的一动未动。

电闪雷鸣，他不在乎，又或者他就等待着被雷劈中。

冷雨淋，他眉也没皱一，千千万万滴好似密密麻麻的针，刺在上，刺在心里，疼得骨，伤及神魂。

梦都是疼的。

整整一夜，他在雨中站着，乃至灵魂都麻了，他终于迈步走了屋。

突然，后传来彻骨寒的杀气。

江暮雨觉到了，他意识要躲，可是自己没有动，自己只是慢吞吞的转，用那小孩都可以打到的速度面对杀气的来源，淡漠的视线扫过凌厉的剑光。

鲜血溢了来。

刺中了，很疼。

但是，

没有想象中——江暮雨的脑中忽然浮现这个念。

江暮雨往前迈了一步，穿刺的声音传来，更剧烈的疼痛撕扯着他的，鲜血如，顷刻间染红了刀锋，染红了衣袍，他缓缓抬眸，看清了那个不不顾伤他的人。

白玉明！？

江暮雨难以置信，贯穿的疼痛让他几度厥，他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

而那个持剑之人似乎也被自己这上赶着找死的态度吓着了，匆匆忙的了剑，以至鲜血涌而，江暮雨一晃，在倒的瞬间及时扶住桌角，另一只手捂住血不止的伤，中腥甜，被他制压去一半，另一半顺着嘴边了去。

“为何不躲？”白玉明嘶声喊叫，如同一被剥的残兽，“你这算什么？想死吗？想赎罪吗？想为了被你杀死的南过偿命吗？你能狠心的动手杀他，现在还装什么意切！”

江暮雨惊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杀了南过？

怎么可能！？

震惊之，江暮雨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回答说：“你要杀就杀，何必多言？”

白玉明颤抖的手落了利剑，他红的双浸满了泪，那是从未有过的痛苦和狰狞：“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他？他可是你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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