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救了他，再一次令他重获新生。

只是……

白珒不知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那时候凤言弹得琴曲和后来的曲声不太一样，说不哪里不同，就是差了味，不如他被心困囚之时那样心动听，莫不是当初超常发挥了？

最可疑的是，他打那之后曾要求凤言再弹一次那时候的曲目给他听，凤言一愣，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回答说：“那是一段不好的回忆，以后那首曲我都不会再弹了。”

白珒听了这话，觉得有理，往后便再不提及了。

白珒想非非，远凤言的一曲已毕，他只好心不在焉的跟着众人一起鼓掌。

“江师兄。”凤言抱起古琴，微微笑，“如何？”

江暮雨：“甚好。”

黄芩沉醉：“凤师兄的琴声真好听，跟谁学的？”

“跟……”凤言迟疑片刻，，“以前家中的邻居是当地有名的乐师，我跟他学的。”

“真好。”南过呱唧呱唧鼓掌，“大师兄的箫也是名师传授，大师兄，能不能一曲呀？”

众人当然迫不及待的想听，但他们可不敢像方才那样起哄架秧，因为江掌门的气势实在太了！

江暮雨没有回答好，而是直接起，随手唤来离歌。

刚才还无打采的白珒立活力四，竖起耳朵听。

一音一调，用天籁之音四个字形容已远远不够，空扬幽谷，若虚若幻，比那空中圆月还要苍古清凉，比那院中秋还要婉傲盛，余音袅袅，三日不绝。

“谁说老天是公平的？”一个弟凑到黄芩边说，“你看掌门，琴棋书画样样通，要模样有模样，要修为有修为，诶，太不公平了。”

“哈哈。”黄芩推他一，“你就羡慕嫉妒恨去吧。”

“我最佩服的还是江公的。”凤言忽然说，迎上黄芩等人诧异的目光，“你们看他，永远是一派淡定从容的作风，无论是幽冥鬼窟还是生离死别，他都能到镇定自若，事不惊。”

南过：“对啊。”

“掌门要比咱们想象中的更。”黄芩说，“扶瑶经历这么大的变故，他都能扛来，多不容易。”

南过叹气，面悲：“是啊，师父死后大家都哭得不行，只有大师兄忍住了。”

黄芩稍一寻思，一个想法蹦了来：“要不咱待会儿去放孔明灯？虽然没什么用就是了，但好歹寄托一相思之，我师父和掌门肯定……”

旷世无双的箫声蓦然而止，众人一愣之纷纷看向江暮雨。

黄芩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才惹得江暮雨停止了箫声，忙问：“江公，怎么了？”

江暮雨底闪过一丝凉意，他握玉箫，收回魂灵之中，白皙的面一片冰冷：“没怎么。”

“大师兄，”南过小声问，“你生气了？”

乌云遮掩月光，将江暮雨的影越拉越，直至淹没，他红衣翻飞，孤立玉立在影之，显得格外沉冷郁。

“没有。”江暮雨转要走。

“诶。”凤言忙叫住他，“你不跟我们去放灯吗？”

江暮雨背对着众人，声音听起来格外冰凉无：“我不去。”

南过：“大师兄，就放个灯而已，耽误不了多少时间，这也是给师父的心意……”

“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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