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的张。

苏灵摇了摇脑袋，把脑里的场景清去, 解释：“我似乎是从一首童谣里听来的。”

盛泽没想到是这个答案，愣了愣。

苏灵挠了挠，随意：“应该也不止我听过吧，街上的小孩都在唱呢。”

盛泽不由自主地有些失落。

但时过境迁，那人也不知已经投胎了几个回，因此他却也说不上有多难过，更多是惆怅。

苏灵眨了眨, 好奇：“这是别人给你的定信吗？”

——听那首童谣的意思, 这分明就是拿来聘的吧？

盛泽倏然失笑，弹了弹苏灵的脑瓜：“瞎想什么呢？只是我当时受了伤，那个人便给了我药王珠救命, 后来我病好了，也就不需要了。”

苏灵摸着脑袋，“哦”了一声，费解：“我确实没听说过这个是药。”

盛泽想了想，耐心替他解释：“其实准确来说，我们把它叫作药玉。有古木来的冷凝后如脂如玉，可药，因此唤药玉。药王珠其实就是拿最大的一块凝脂，合了其他几材料而成。”

“听着倒是有理有据，不过连娘胎里的病都能救治，这药王厉害啊。”苏灵慨。

盛泽笑：“确实，药王死后也没投胎，就住在三生石隔的那个小山沟沟里。”

苏灵：“……等等，三生石隔的小山沟沟，住的不就是那个老中医么？”

盛泽挑了挑眉：“你认识？”

苏灵简直不知该说什么了：“何止？他还欠了我不少酒钱。你也知，现在西医比较发达，再加上鬼也不太注重养生，所以他的医馆生意不太好……”

盛泽恍然：“怪不得，他老是怀念地府战的那段岁月。”

苏灵有同地：“毕竟那会儿打架打得多，缺胳膊少的鬼也多。”

“诶，你们是在说老中医鬼？”孟小满的声音了来。

苏灵扭一看，好么，孟小满、吴判、石空葬半夜不睡觉，都跑来这看闹了。

“以前我有一次掉了，就是那老中医帮我接的。”孟小满如此说。

“哦，他也帮我养过珠，近视都好了。”石空葬补充。

“他也帮我修过脸。”吴判说。

苏灵：“……等会儿，修脸？”

众鬼看向吴判的目光有些微妙。

吴判悲愤：“你们嘛都用那神看着我？我脸受伤了让他帮我修复怎么了？又不是整容！”

“咳咳，”苏灵心虚地转开视线，目光绕着众鬼转了一圈，然后奇怪，“小雾呢？”

常柏背靠着小树，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被鬼抓走了。”

苏灵愣了愣：“去哪儿了？”

常柏：“图书馆吧。”

“是刚刚的那只影鬼？所以他带我们来小树林，是为了调虎离山？”苏灵对这影鬼的智商到十分惊奇。

常柏不确定地皱了皱眉：“是这样吗？”

听到这，盛泽突然轻笑了一声。

——瞬间引了在场所有鬼的注意力。

盛泽顺手了苏灵的后颈，好笑：“说起来，这个鬼跟你还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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