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卿喻诚实的，“在冥…掌生殿里。”

“怕什么，我没答应过他。”卿喻拍拍凤泽的手背，示意他放松些，“起初见到凤雀是他幼小的时候，孔雀带来找我，说凤族想要跟我结姻亲。但那时我…正在孵。所以就拒绝他了。”

“嗯，但还是不能太相信他。”卿喻他的尾，上面的翎羽冒来几的尖。他摸着摸着，忽然记起来，“我以前，似乎见过这么大风雀。”

“我觉得你还没代完，你跟凤雀之后还有没有遇到过？”

尽毁，应该是那时候造成的。”

“对啊！”凤泽蹦起来，拍拍上的灰，火急火燎的说，“我们快去问南筝，怎么样才能重塑灵。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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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至今都不敢想象，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卿喻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掌生殿。

凤泽顿时警惕起来，从他手底开，晃了一圈变成原型，跨坐在卿喻双上，吊着角问。

转过念想，如果他当时留意些，或许就没有那么多磕磕绊绊的后续了。

凤泽珠转了转，灵光一闪，“我想到了，白虎之前应该中了煞。煞气缠着命脉，现在命脉耗尽，煞气也就脱了。所以他现在才跟之前变得不大一样，甚至能来跟我们讲这些事了。”

凤泽目光黯淡了一。

凤雀孵化时间短，所以来的早。但从生开始算，要把凤泽晚的多。后来凤雀为了拉拢他表示恭敬，一直都称呼他为兄。凤泽松了一气，无比庆幸丹凤把他生得早，而且生来就扔给卿喻了。

那架势，活像是个发现人找了小三的小四。

倒不是他不相信卿喻，实在是孔雀的法太多险狡诈。要是他见过那样的凤雀，多半有什么谋。再想起白虎之前说过的话，凤雀既然知凤泽的存在，知辰舒的存在更不稀奇。

凤泽低低的问，“是不是我早发现，你就不会因为煞气过重，被迫往生了？”

“后来我就一直住在这里，到你孵化，成型，晋位上神。”卿喻指指后面的山，跟凤泽解释，“这地方孔雀他们找不过来，除了你我，世间可能就只有龙凤知。我跟龙凤说过孔雀的事，说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孵。那时候龙凤还记得你们是他孩，就用龙须凤翎，加上我的鳞片在这里布了屏障…”

“那样我也没办法消耗孔雀的气力，借机除掉

要是没有拼上千年命脉，他们再来十个也抓不住凤泽。但凤雀不惜消耗白虎的命脉神元，可见他对白虎确实淡薄。反过来，白虎要是没有中煞，也是用至。

灵力堪比龙凤的白泽，孔雀怎么可能不惦记…凤泽越想越觉得后怕，要是不好，卿喻就是今天的白虎了。

卿喻跟着他后面，没想到凤泽忽然停，差撞上他的背，“怎么？”

“我是原，不要转移话题！”凤泽气鼓鼓的说。

“之后他凤雀世，孔雀又来找我。那时我跟你还没有结缘，他想让我抛你跟凤雀修好。”那时孔雀说了当然不止这么，还有颠覆神界之类。但卿喻当时忙着寻找合适的孵化地，所以并没有理会他，也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卿喻说着，突然意识到什么，扫视了周围一圈，“所以，我们为什么非要去白虎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