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呢。”焦适之抬望了望月，窗外的小雪并没有停止，今夜的确是个赏雪的好时候。不过现在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

他舒展了，脸有些倦怠，刚才喝的酒有上了，现在有疼。听说还有御膳房张大厨珍藏的蛇骨酒，真不知他们几个是怎么淘换来的，颜跟这茶有类似，但味实在难以忍受。

小德忽闻屋传来“哐当”一声重响，惊得他浑一抖，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看了一，发现焦大人正脸苍白地瞪着桌上的茶杯，仿佛那是摄人的妖，后的椅倒落一边，撑着桌的胳膊用力得发颤，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不一会儿，焦适之的绪似乎恢复了正常，整个人站直了，神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可怕。小德正舒了气，一瞬漆黑的眸盯着他，吓得他意识往后一缩，只听那略带沙哑的声音问：“你知殿去了何？”

小德连忙。

29.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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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适之快步地走在上, 前的小德正提着灯笼引路。虽然今夜月尚佳, 地上的积雪会反映光芒, 但那毕竟太过微弱。两人走到东门的时候遇到了小困难, 到了一定的时候都是会落钥的，要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焦适之不想与门的侍卫纠葛，正想开的时候, 后传来一雄浑的声响, “发生了什么事？”焦适之转一瞧，恰好与一位壮的中年侍卫对上了。那人面容严肃, 角一刀疤更显几分狰狞，眉微皱，不过神倒是缓和的。

这人正是东侍卫张东华。

焦适之与他一般，不过通过陈初明知他不是个呆板的，便直接对他说：“现在时辰已晚，然而殿仍为归东, 卑职心中实在担心。”张东华眉皱得更甚，一言不发。

良久后, 他低声说：“快去快回，如果遇到巡逻的锦衣卫, 记得把这面牌给他。”张东华扯腰间的腰牌随手丢给焦适之, 然后带着后那小队又走开了。门守着的侍卫见侍卫都同意了, 也就放行了。如果不是现在的时间不太对, 有谁会去阻拦焦适之这个大红人呢。

晚上各殿落钥后, 就只有巡逻的侍卫能够在中行走, 机要的地方是锦衣卫在守着。而据小德所知，今夜太殿去的地方正好是绛雪轩，从东到绛雪轩，可有不少路线。

“小德，待会直接从奉先殿那里过去。”焦适之脑中仔细思考过皇的布局，三两整理最能避开锦衣卫巡逻的地方，遇到其他的侍卫那还好说，锦衣卫却是能直接逮捕任何一个他们觉得有嫌疑的人。

“是。”小德小心翼翼地说，原本焦适之是没打算带他过来，但他说的一句话却打动了焦适之，相比较小德在场，焦适之只是知大概方位，并不熟悉从那里过去的路线。

风雪从侧穿过，焦适之心中一片清明。

在刚才前浮现蛇骨酒那一刻，焦适之不知为何却想到了今日早晨心中闪过的句。没有任何缘由，然而心却发闷得。即便理智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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