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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也要谢你才是。我父亲说了，这一次如果我不能被选中，他就不会再让我学武了，我好不容易让我母亲同意我学武三年，如果这一次不成功，我本就不可能走武职这一途。”林秀认真地说。

焦适之皱眉，虽然眉目如画是个比较中的词语，但也多用来指女。

焦适之看着林

品，但这个位置却是与京城所有国监的学生都搭边。能国监的人都不是普通人，说来林祭酒也是个能人，可偏偏他的儿却喜舞刀枪，对文字那是一窍不通，一都不懂。林祭酒的人脉都在文官这边，武官本上就使不上劲，不然以他文人的清，才不会让儿参加那选。

焦适之心里是大大的赞同，但这样的话不能够直白的说来，只能微微。

焦适之闻言有些狐疑，他上看了自己的服饰，疑惑地说：“可是有哪里不妥？”

林秀。

焦适之看着貌似大大咧咧的林秀颔首轻：“多谢了。”如果换是旁人，可能不得焦适之跌跟，又怎会提醒他。

“这件事于我而言也是意外之喜。先前太殿问我的话你也清楚，科举对我来说已经再无可能，太殿挽救了我。其实最该谢的人是太，以后好好效忠太殿就是了。”焦适之说，并没有把功劳往自己上扛。对他来说，太是他的恩人。

虽然是皇上举办的，但在大批文人里，那就是儿戏。

林秀赶摇，“不是这样的。你那日着红裳，很是，很是，”他想了好几个词都是形容女的，最后憋来一个还算恰当的，“眉目如画！”

林秀摆摆手完全不在乎，“你心思细腻，肯定比我清楚，我不过是多个嘴罢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连参加这个的机会都没有。”林秀看得很开，明显朱厚照就是冲着焦适之来的，他不过是顺带的。

两人之前相互介绍过，林家的文人气息比焦家郁许多，林秀的选择需要很大的勇气，焦适之很佩服他。况且他只学武三年就有今日的成绩，证明他在武学上的天赋颇佳，比起焦适之好了不少，他可是从五六岁就打基础了。

两人收拾完东西后，也到了休息的时候，不过是第一夜两人都没什么睡意，反倒坐在厅堂中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说到了第一次见面那天，林秀忽然激动了起来，比手画脚，“你知吗，你走过来的时候我差还以为是从哪里来的词人墨客，文质彬彬的，怎地还来参加这次比试，结果你给我们一个大大的惊喜。”他笑眯眯地说，看起来很兴，“我很少遇到你这样的对手，所以很兴。不过你当日的模样跟你现在相比差别很大，我清晨差认不来。”

林秀看他脸不佳，小心翼翼地说：“其实你也不用生气，你穿红衣的确很好看，但那也是你的魅力，证明你才貌众，文武双全呀。”

林秀刚才早就回来过一次，吃了饭后也收拾了东西，才回去大殿的。此时他一边看着教师之在收拾东西一边说：“太殿对你是真好，不过焦适之你要小心，我刚才觉有几个人的神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