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摸它已成了习惯。

日暮，焦适之刚回到焦家便受到一不同往常的气氛，来往的丫鬟仆脸上皆带着喜，然而看到他的时候又瞬间变成一近似于同的神。

“听闻你这几日未去学堂？”

他格敛，自幼寡言，不想与同窗闹事端，这几日便避开没去学堂。只是心中到底郁郁，便径自府散心。

焦适之听见焦君这话，躬说：“父亲，孩儿这段时间有不适，同学堂请了假去散散心。”

只不过焦君的态度实在令人心寒。斯人刚逝，阖府便已经挂满喜庆的红绸；重孝在，新妇便怀胎三月。

焦君扫了放在旁边的学，总算是满意地了，但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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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适？若是真的不适，又为何不请大夫？”焦君冷哼了一声，看着站在他前的儿便满心不喜。龚氏貌，然不识风趣，远不及杨氏来得贴。而龚氏教育来的焦适之自然也不是他喜的格。

第二天起，昨夜的暴仿佛都消失了，他又重新变回那个温和敛的焦家大公。

“孩儿今日已经大好，正准备去上学。”焦适之恭恭敬敬地说。

他已经多日未见过这位父亲了，焦君不喜他，却也未曾亏待过他，只是免了昏定晨省这些规矩，连带着杨氏这位名义上的母亲也未见过几面。

这不是杨氏的第一个孩，在三年前，杨氏便曾小产过。如今是第二个。

早起上学，他不旁人伺候，整理完自己的东西，便打算让人备车。逃了几日学，再不去就有些过分了。还未等他开吩咐，焦适之便先等来了焦君。

杨氏怀了。

不自觉又叹了气，焦适之摸了摸放在桌边的佩剑，那是他娘亲五岁送给他的宝。龚家尚武，龚氏的武艺也不错，焦适之自幼跟着龚氏学习，如今十一二岁的年纪中已算得不错。奈何焦君不喜，每看见一次便暴怒责打一次，到最近这一年来，焦适之几乎再没舞过剑了。

焦适之察觉到了院里伺候的绪，不禁苦笑，他们也太低估他的，再如何艰难，他也不至于失控发到他们上。况且焦适之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境怪罪到一个还未生的孩上。

本该是他上学堂的日，但焦家学堂里的人犹如墙草，一旦失势便易被人欺凌。虽然因他是焦君唯一的儿，现在还没人敢对他些什么，但是私底的言语已经让焦适之听得厌烦。

焦君是个俊朗中年男，留着飘逸的胡须，目光如炬，端是一派风度儒雅。

在焦家阖府大喜的时候，唯有焦适之的院清清冷冷，伺候的仆大气都不敢一。

纵使知父母相敬如冰，但焦君连礼法都不顾，让焦适之对他彻底失望。

焦君不喜人舞刀，更喜江南乡的文雅柔，因而也带着文人的迂腐。素日里他并不关心焦适之的事，所以焦适之在逃学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不过若是真的被焦君关注到了，也少不了一顿责罚。

他心中一动，随即浮现一个对他来说不太妙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