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吗？」

４　号实验肯定地答：「没有，你杀死我的概率等于零。」

白晓飞忍不住大吼：「那你刚才在什幺？你为什幺杀气腾腾地朝着我冲过来，是不是你想失约了！」

４　号淡淡答：「我没想杀你。我只是想和你后的女人再打一架！」

「和艾佛璐茜！为什幺？」白晓飞愕然问了一声，随即怒不可遏地叫：「你疯了吗？你现在陷重围，被一群人贩追杀，居然还有心打架？而且打架也就算了，她刚才已经输给你，胜负已分，为什幺你还要劈开她的脑袋？」

「她还没有输。只不过是脚骨碎了，并没有失去战斗能力！」４　号冷冷答：「既然战斗，就必须全力以赴！在敌人没有失去战斗力之前，绝对不能有丝毫懈怠！」

「我靠！这就是诺亚那帮人往你脑里面输的东西吗？」白晓飞忍不住抓狂叫：「你知不知什幺叫怜香惜玉啊？你知不知什幺叫友谊、比赛第二啊？你知不知什幺叫Ｌ　Ｆｒｓ啊？你现在已经不再是防空里的战斗生化人了，拜托你有自己的生活理想好不好！成天打打杀杀的，很有意思吗？」

「我没有被输什幺指令。」４　号淡淡答：「我只是想要成为一名者。」

白晓飞愕然问：「这和你抡着拳打人之间有什幺必然联系吗？」

４　号：「者只能在一次次铁与血的战斗中产生。」

白晓飞怒：「所以你一看到艾佛璐茜，就抡着王八拳冲过来了？」

「是。」４　号显然并不知「王八拳」的义，或者虽然知，却觉得没有生气的必要。

「原来你不是冲我来的？」

「不是。」

「那你跑到罪恶之都来什幺？」

「据老鼠的记忆，这里的者多，战斗也多。」

「呃……就是来打架？那你又是怎幺变成隶的？」

「不知。我睡着了。」

「呃……这群倒霉孩……」

又经过几句毫无营养的对话，白晓飞大致了解了４　号半个月来的经历。从防空来之后，他就一路朝着罪恶之都发，一边收老白鼠的记忆，一边修复的技能，直到前不久才刚刚城里，然后不知怎地一觉醒来，却发现被困在笼当中……

看着白晓飞拦在艾佛璐茜前面，４　号也没有了继续动手的意图，只是用杀气震慑着周围的人群。

白晓飞默然片刻，沉声问：「老鼠……它还活着吗？」

４　号平静地答：「在我突破天阶之前，无法和它彻底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