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了。我，我……」

「你不必说了。」方晴晴打断他的话，说：「我并不想听任何歉的话，那本就于事无补。我刚才所说的这些，也仅仅是想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和我战斗的敌人最后作茧自缚，被困在了诺亚二号的机当中。现在，虽然他的算法和构架依旧要优胜于我，但是在能源的数量上，他已经永远无法追上我了。并且，受生化人机的限制，他一定暂时丧失了某些能力……只要我们在他熟悉新的机前找到他，我就有办法彻底消灭他！」

「是这样吗？」方文博士恍若不闻，双目无神地看着方晴晴，喃喃说：「原来我十五年的心血竟然，只不过是为我的女儿作缚的蚕茧而已……」

白晓飞看着方文的样，心生不忍，打岔：「呃……我说，不对啊！诺亚二号被敌人占据了，那幺你现在的状态是怎幺回事？我的小白鼠吉利又到哪里去了？」

「你还问我？」方晴晴看着父亲的痛苦神，也难免心中不安。心神失守之，语气神态在不自觉间变得人化起来，带上几分小女孩的嗔。

只不过关于自己用「三安动作」变成了小白鼠的过程，方晴晴是打死也不肯说来的，于是珠一转说：「本来人家落在后面，冲不诺亚二号自然就会被弹回原来的机里……谁知实验室里居然连接着两个生化，其中一个就是你上的５号——结果，它就把我了去！」

白晓飞只能挠着继续提问：「了去！这究竟是怎幺回事啊？你所说的能量共生又是什幺意思呢……难就是说给我充能量，你同时也可以收到吗？」

方晴晴见白晓飞没有追问自己变成小白鼠的细节，不由松了一气，解释：「能量共生，是一跨时空传递能量的概念。从原理上来说，就是同一个能量中被分割来的两个微电无论距离多远，都可以彼此应到对方，并传递能量！」

白晓飞笑：「这个，我在一本书上看过……在我们那个时代的科学杂志上有介绍……没想到现在已经实现了哈。」

方晴晴摇着说：「事实上这个概念在现代也只是理论上可行而已……目前人类还没有找到可以把微电行剥离的办法。只有一些天然采集到的外太空中，偶尔会有能量共生的现象，才证明这个理论是有事实依据的。至于５号

——应该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况，的数据记录我这里并不完整。我想，父亲这里可能更清楚一些。」

说完话，方晴晴又恢复了从容淡定的样，转看着方文博士说：「爸爸，还是你来解释一５号到底是什幺吧。」

看着方晴晴和白晓飞，方文博士勉提起神，整理了一思路，缓缓说：「５号，是我离开诺亚实验室之前一件没有完成的作品。当初是目的，是为了解决人类与生化战斗人之间是神经元传导而开发的。严格来说，５号只能称之为一件基因产品，而不是生化人……咳，事实上就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它究竟算是个什幺东西！」

「怎幺会这样？」方晴晴与白晓飞异同声地问。

看着二人同时发问的默契样，方文博士瞬时涌一莫名的觉，就好像一个小孩忽然丢掉了某件非常重要的玩一样。女儿……还是大了啊！或者有了５号的合，也不是一件坏事？我可以在一个寄存的生化机，不过那样就得加她的护卫数量。或者需要隐藏晴晴的份才行……暗暗思考着某些念，方文双手一摊，无奈地说：「因为，５号本就不是地球上的产。」

方晴晴中光芒一闪，淡淡说：「难怪我数据库中的资料被删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