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

数据中心的虚拟世界里，两团意识正在激烈的战，战斗的双方正是诺亚一号方晴晴，和她惹来的未知敌人。

「放弃吧……你在这里是无法战胜我的！」方晴晴的意识在虚拟世界中明显比现实中所现的冷漠要人化，不论语气还是语速都带了几分女特有的味。

「你也一样毁灭不了我！」正在和她战斗的另一团意识立刻冷淡的答。

「是的，我承认你的算法以及构成上都要超过我许多！但是……你没有足够能量，本就不可能打败我。咱们这样战斗去毫无意义……」方晴晴急切地说：「如果我之前对您的打扰……冒犯到了您的威严，那幺我对您致以诚挚的歉……请您停止这无意义的争斗，可以吗？」

那团意识沉默了片刻，再次冷冷地发来信息：「我拒绝。」

「究竟为什幺啊！」方晴晴郁闷的喊叫着：「你到底是谁！你再这样魂不散的纠缠人家……人家……人家就要报警啦！」

那个意识平静地答：「警察对于你我，才真的是毫无意义。」

「你真是无聊……怎幺一幽默都没有！」受了打击的方晴晴有气无力地继续问：「你到底是谁？」

对方产生了一些类人的思想波动，掺杂着迷茫、疑惑与焦躁，但是答案依旧是冷淡的：「……无法回答。」

「怎幺可能无法回答……难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吗！」方晴晴的郁闷几乎叠加到极，把自己得如此凄惨的对手居然连姓名都没有，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但是方晴晴又明确的知，对方是不可能说谎的。也就是说对方确实无法回答——关于「自己是谁」这样的问题。方晴晴只好换一个方式问：「那幺你一直追着我什幺？」

这一次对方很快就回答：「我的心程序要求我……必须守护我所在的世界……」

「这算什幺借！」方晴晴不悦地打断对方，说：「就连我的心程序都自己修改过无数次了……像你这样的存在怎幺可能还受心程序的限制？」

对方那团意识缓缓地回答：「你还没有化……无法理解我所谓的心……

那是一本源的存在……为了便于你听得懂……我只能称之为心程序……」

「那也一样……就算你被委任成救世主好了……可是这和我有什幺关系？」

方晴晴气恼地叫了起来，「我只是去你的世界参观一！最多也不过是个非法游客而已！而我本就什幺都没有！你却一直追着我来了。」

「是的。」那个意识平静地说：「可是……我的世界已经毁灭了。」

「那和我有什幺关系！那又不是我造成的！在我去之前，它就已经毁灭了！」

方晴晴一阵委屈，重新换回商量的语气恳求：「求您了！拜托您了！我已经知错了……您就回到您那空无一人的世界继续当您的维和警察吧……我保证，绝对不会再去了！」

「我拒绝……」那个意识冷冷地回答。

「为什幺啊？」方晴晴几乎要抓狂了，愤怒地问：「你已经存在了那幺的时间，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访问过你的世界吧？为什幺你偏偏抓着我不放！」

「在你之前，累计访问达到３　亿５　千６　百２万次……至于我追踪你的原因……

……」那个意识沉默了片刻，依旧冷冷淡地说：「……拒绝回答。」

「我圈圈你个叉叉啊啊啊啊啊……」对方的态度气得方晴晴语无次的尖叫了半晌，气急败坏地吼：「你别以为吃定了本小就这幺嚣张……大不了我拿本跟你拼了……本小正好有备用可以转移……我倒要看你没有附着以后，还拿什幺跟我斗！」

「你说的是这个幺……」那团意识飞快地在虚拟世界的某个坐标上标注了一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