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看上去分外令人沉湎，“许副也很赞同这个提议。不过他建议，最好还是在大陆建厂。如果你能在这方面为人表率，产业园的事，自然也不必要再掺和了。”

沈期沉默不语。

他当然知这个条件对他这个有前科的人来讲有多么优惠，沈乔想必也了不少力气，就算有一半是为了他在国的利益，也绝对是仁至义尽了。或者换句话说，他在金危机中捞的钱在当年可是天文数字，这些年挣的钱本质上也是当年那些钱的孙孙，他放弃一蝇小利换既往不咎，绝对是笔划算的买卖。

只是潜意识里，他还是有些排斥这个提议：在大陆建厂，自然不可能再完全由他独立运行。为了保护自己动用程叔的心血，某意义上甚至是一卖。那个研究所，是自己最后的，来自于家的净土，于再尚的理由，再迫切的需要，他也不想就这么把它让手。

“有人告诉我，我可以降低国那边的价格，从而变相降低大陆的。”沈期沉默片刻，慢慢地说，“木，其实我觉得这个提议也不错。”

包厢里有一瞬的沉默。沈乔看了他一，凉凉：“你前男友说的吧？”

第五章 意难平

沈乔看了他一，凉凉：“你前男友说的吧？”

沈期一噎。

沈乔称呼黎荣向来是“你前男友”，语气往往讽刺且冷漠。沈期知他一直看不惯自己和黎荣那明明分了手还要在一起纠缠不清的关系，但他能怎么办？学沈乔那样和前任各走各路老死不相往来，他还真没有这个胆。

“是他说的。”沈期承认，整个人蔫得如同刚经历了伏九寒霜，“你别仗着你演技好就欺负我不会装啊，我不过就是……”

“不过就是心里迈不过两个坎儿，一个是觉得自己不孝不义无颜面对泉辈，一个是觉得前任难得关心自己舍不得糟蹋他难得的慈悲。”沈乔打断他，中的嘲讽得像是要滴他那双糅合了东西方优的致立混血，“沈老七，你无不无聊？”

“……”沈期无言以对。

“我也知这对你来讲可能有些难以接受，所以我向许副提议，我来负责大陆分厂的运营。”沈乔难得大发慈悲没有乘胜追击，“当年程先生就是把生产权外包给了我夫，你再包给我，不算违背他遗志吧？”

“程叔是有目的……”

“他当年的目的是为了保护纽约华人顺便赚钱，你如今可以支持祖国医药事业顺便保你全家平安，比较起来你还更尚。”沈乔立刻收敛了难得的慈悲，“我实话告诉你，如果你真的你前男友说的那样降国市场的价，我作为利益的受损方会首先向你发起报复。退一步讲，就算我看在这么多年的分上对你网开一面，我从E.G.中没办法牟取足够的利，自然也没有必要帮你摆平联ZF，到时候国司法要是拆分你或者开几亿元的罚单，你才真是对不起你父亲和程先生。”

沈乔连珠炮似的说这一串话，慷慨激昂如同发表获奖言。沈期低，意识到自己恐怕真的要妥协了。

他之所以认为黎荣的方案可行，很大程度上就是相信沈乔会合他。只是本尊给他指了另一条光大顺便堵死了那座独木桥，他难还要偏偏去走吗？

他知沈乔是真的把他当朋友，这次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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