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是端妃在后面站着，以他那脑，早就不知被父皇厌弃到哪个旮旯了。

不过，这些终究是猜测。

他带恨意：“大，府里的侍卫能力如何？如果让他们查些事，能查得到吗？”

“嗯，再不济还有我跟陈二。”大山毫不谦虚。

“京里应该有很多父皇的暗卫吧？能避开吗？”

“不碍事。除了几个手，余不过尔尔。”大山顿了顿，轻声，“手都在中。”

段弘璟挑眉：“你见过？如果跟他们比，你跟陈二能比得过吗？”

“分没问题。”大山也不自满，“皇上边几个，还需再过几年才能有一拼之力。”

段弘璟了然：“那就派些人去查查段弘珲。”他咬牙，“事无细，我要把他的老底都掀来！”

“好。”

“注意些，不要打草惊蛇。”

“嗯。”

……

第二天，段弘璟带上一路采买回来的东西直奔太傅海澄公府邸，被外公、外婆舅舅等番苦婆心劝了半天，好不容易熬过午膳，他忙不迭就逃了来。

一回到府里，把他安置在卧榻上歇着，大山就不知跑哪儿去了。

段弘璟正窝在榻上昏昏睡，那厢林嬷嬷协同安事过来了。

让他俩起来坐好，段弘璟懒懒地打了哈欠：“你们俩一块儿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林嬷嬷神凝重：“主，婢想让人把主院排查一遍。”

段弘璟眨眨，坐起来：“有问题？上回不是才把所有人捋过一遍吗？”

他边近伺候的，可就剩侍墨、听涛、听风三人了，其余二等丫鬟、小太监，基本都不了他的卧房。若是有问题，这三人……

林嬷嬷有几分迟疑：“也不确定。侍墨几人应该还是净的，这个晚些时候可以让大人或者陈二再去查查。”

“那怎么说？”

“婢上午翻了一遍开府以来的女婢名录。这两年多来，除了上回发卖的一批，主您边伺候的人里，先后有四名大丫鬟染疾暴毙，三名二等丫鬟、一名三等丫鬟重疾被撤去，最后被打发去别的地儿了。”林嬷嬷看了安事，见他稳稳地坐在那里，白了他一，“我跟老安怀疑，是之前的几个钉在主院放了些不好的东西。”

段弘璟皱眉：“有这么多？”他想了想，“我边的丫鬟也确实是换得勤快了些，好像也确实都是因病退的。侍墨跟了我有大半年，怕也是久的了。”

林嬷嬷，继而有些疑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事儿的全是侍女，太监之类的倒没见有问题。”

安敬忠这会儿不再沉默了：“太监都是从里带来的，除了郑川那等在里混了多年的老油条，其他孩儿都是由娘娘亲自安排、我们一手带来的，自然是净净的。

林嬷嬷对此也是赞同的。

安敬忠继续说：“说来，除了这些个问题，上回查的时候，主边倒是最净，一个钉都没有。”

林嬷嬷嘴：“说不准暴毙的这些就是钉。”

安敬忠眯：“难……”

林嬷嬷似乎也跟他想到一块儿：“说不准，这些事儿……”她迟疑地看看段弘璟，“是跟大人相关。”

“你们怀疑是大的？”段弘璟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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