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是什么？这些读书人忒烦，话也不会好好说，尽掉书袋。

段昭烨倒是觉得这话有些耳熟, 偏偏又想不起是哪个病症的脉象。

在场除了完颜馥玉及侍竹, 只有一个段弘瑜反应过来。

作为三个孩、最小一个孩还不足一岁的爹，段弘瑜当然记得这脉象是个什么况。

他立变了脸，唰的一站起来：“张正，你胡说八些什么？”

话说来了, 张正反而镇定来，他趴伏在地回答：“回二殿，臣以项上人保证，绝无虚言。”

段昭烨皱着眉：“说说，怎么回事？”

“父皇！这厮说小璟、小璟……真是荒唐！”他一甩袖，完全说不去，觉得这简直太荒谬了。

“怎么回事？”段昭烨不愉，“给朕说明白了！”

完颜馥玉放茶盏：“张太医，你就把话说明白，别遮遮掩掩的。”

“是。”张正了汗，“五殿这是、这是有了。”

有什么？

有了？！

段昭烨一了起来：“什么？”他怒斥，“你要是胡说八，脑袋就别要了！”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断然不敢妄言。”张正吓得连连磕，“是五殿的质特殊，才……”当时还是他亲自诊断来的。

段昭烨当然记得这茬，否则他门的时候怎会让侍去呢。

没想到竟然应在这里。

“张正，你可确定？”

“臣确定。”想了想，张正补充了句，“已经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了，以臣多年的经验来看，必定不会错。”

“父皇！这怎么可能？小璟他、小璟他……”段弘瑜满脸不可思议，连忙转向完颜馥玉，“母妃，这、这是个什么况？”

完颜馥玉挑眉：“如你所见。”

大山依然懵，完全不知他们几个在打着什么哑谜，只听这几位是在说着小璟的。他有些焦急，又想开问，又怕让前几位贵人怒气更甚。

“孽！孽！”段昭烨气急败坏，指着段弘璟劈盖脸就是一顿骂，“堂堂皇，竟然，竟然……龙之好、断袖分桃，自古也不是没有。怎么人家断袖是雅事，你断袖就、就……”他完全说不去，“你还要不要脸了？”

跪了这么些时候，膝盖有些不适所以扭来扭去的段弘璟撇了撇嘴：“怎么我断袖就不是雅事了？”

“你还敢嘴！？”段昭烨吼了他一句，背着手转了两圈，终于气不过，站定在大山面前，抬脚就踹，“臭小！说，是不是你搞的鬼？”

“大！”段弘璟一惊，立扑过去。

“小瑜，快，拉住他。”完颜馥玉急忙喊。

大山被当踹了一脚，直接被踢得一个后仰，然而他却顾不上疼，一把抱住扑过来的段弘璟就旋过，背对段昭烨，把他牢牢护在怀里，防止段昭烨再踢过来，伤着了他。

迟来一步的段弘瑜看了震怒的段昭烨一，收回手，灰溜溜退回去坐好。

“臭小，你不要命啦？自己什么状况不知吗？”完颜馥玉这也不淡定了，“要是挨上一脚，你……”

“丢人现！踢死算了！”段昭烨气不过撂了句狠话，却是不敢再抬脚。

完颜馥玉见他不再踢人，舒了气，站起来拉着段昭烨回座：“皇上，怒大伤，坐好好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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