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成老油条了。”

耿小杰没有说什么，听她说教，人年纪大了总是很喜说教，耿小杰被说教也没什么损失，索就让她享受一乐趣吧。

梁总：“这时候，你跟他讲人，讲，讲义气，都讲不通。像王志成那小，我们也打过几次，哪有半古的样，都成商了。现在队来的人都这德行，阿姨见多了。”

耿小杰心里想：别一打死嘛，队来的人也不全是这样，赵翔就很可啊。嘴上说：“你说得对，回家我要好好教育他。”

梁总又说：“而且王志成上门来讨债，你就不该给他钱，把门关着，随便他去敲，敲多了报警。”

耿小杰心想：那怎么行，毕竟欠债还钱。嘴上说：“唉，飞虎哥太血了，一定得好好教育。”

梁总笑：“我当年也是像你们这样，白手起家，最开始在圳孖展……”

耿小杰边检查梁总的车，边抬好奇：“孖展是什么？”

梁总给耿小杰解释了孖展——保证金外汇宝，又说：“那时候没钱啊，大家都想要本钱，我就找我一个老上司，海之前在机关里认识的。拉他来投资，投三十万，我年轻的时候也像你们这样，不知天地厚。结果一晚上就全赔去了……”

耿小杰：“……”

梁总：“十几年前的三十万，可不像现在的三十万……”

耿小杰像个敬业的相声托儿，恰到好地问：“那你怎么办？”

梁总：“凉拌，赖呗，我那老上司那个哭哇，三十万是他存了半辈的钱，一就给我赔去了。当时压力那才叫大。我愁得几个晚上没睡好，发都快掉光了，隔三岔五上门来要钱。”

耿小杰说：“太可怕了。”

梁总：“最后拖着拖着，还真被我拖过去了，双方就这么翻了脸。我老公也和我离婚了，我带着两个女儿回娘家躲着。”

耿小杰问：“后来你就来西安了吗。”

梁总：“撑过去，就没事了。”

耿小杰好奇：“钱还了吗？”

梁总说：“没有，联系不上。阿姨当时看到你们两个年轻人，想来生意，心里就笑，肯定得吃亏，你说是吧，没几天就被坑了。你朋友也真是蠢，五万块钱留来当启动资金，东山再起，不是很好的事么？怎么不赖？”

耿小杰心里真唏嘘，听到这话，要是陆飞虎在，说不得会冒火吼她。但耿小杰随和，说：“嗯，不过我还是为他自豪的。”

梁总说：“年轻是很好的事，有失败的机会，只要能爬起来，以后都不难，就怕一次受了打击都不能振作。上次给他打过电话，我还想接这个项目的，可惜他又不了。”

耿小杰说：“他要的，就是现在货款还不上。要再一笔，还得几十万的钱，那边不让赊账。启动资金我们也想过，主要是那五万元杯车薪，实在不够。”

梁总又：“我要是他，我就动员所有的人际关系，能借就借，全填上……”

耿小杰：“那太孤注一掷了，他现在也在想办法。有眉目了就联系你呗，陕宝药业应该不会再愿意和他了。”

梁总笑了笑，说：“他不能再和陕宝，因为你想，陕宝拿了他的货，卖了钱，一定会先拿来抵广告费，你说是不是？而且陕宝那群男人，都摆谱，目光还短浅，觉得他这人没希望了。”

耿小杰心想这女的还是狡猾的，梁总又：“我这人一向有一说一，你别说，我不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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