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他的魂魄引路，找来的一盏明灯。

往灯上看去，顾重锦赫然发现一只手正在火上烤着，去不见了，那是殷珩的手，似乎是靠这个应到他的魂魄在哪里。

现在的地府太，气息混杂，就算是鬼也不好找人。

顾重锦想要将油灯灭，但是有些虚弱一时竟动弹不了，不过很快，殷珩整个看到他醒来，自己将手拿开，顺帮他拉了拉被：“别动，你伤还没好。”

顾重锦这时才发现，他正在殷珩来的那辆鬼车上，轱辘辘的车声正在铁轨上转着，他们似乎已经离开了之前的那座城市，也不知那里怎么样了，还有那些空袭的军机和扶桑军。

顾重锦有些艰难地问：“那座城市，扶桑军……”

“都死了。”听到那些讨厌的扶桑军，殷珩中寒意微重，轻描淡写地，但是对顾重锦说话的语气却更加柔和，“好了别那些了，好好休息一，等你醒来我带你去看那些飞机。”

顾重锦还想问些什么，不过力不济，很快又昏了过去，昏过去的时候，手中还握着那盏明灯。

殷珩见他睡着，正想要将油灯从顾重锦手中拿来，将顾重锦的胳膊也回被里，不过顾重锦握灯的力气略大，殷珩看着那灯，莫名有心血来的觉似乎这灯对顾重锦很重要，也松开了手没有继续去挪动它。

……

顾重锦躺在鬼车上，之前的梦不知怎么回事，但是觉上好像是真的去了一些古怪的地方。

那灰白的荒原是什么地方，还有后来的云天，甚至是殷珩说得地府边缘。

早前顾重锦就听师父他们说过，天似乎事了，供奉的祖师神明渐渐不再回应，但是是什么况，也不太清楚，只知神州大地的劫难有关。

甚至，地府可能也现了一些问题。

地上堆积的恶鬼尸不说，他在地府边缘晃那么久，也不见有引魂使者前来就很说明问题了。

地府的恶鬼大量逃，才会造成这么多的战争和伤亡，地狱空，恶鬼都来到人间。

这样去的话，战争什么时候能结束。

“又在想什么？”殷珩飘了过来。

顾重锦：“我觉伤好得差不多了，我们什么时候继续去打扶桑兵？”

“这个暂时不用心，你先好好养病。”说着，殷珩的兵带过来了几个被捆成粽嘴都给堵起来的士。

那几个士本来是心如死灰束手待戮的样，看到殷珩和顾重锦说话时温柔的样，比之前被抓时的样更加茫然，仿佛见了鬼一样。

顾重锦：？？？

殷珩解释抓这些人的用意：“我气太重，你病了，得给你增加气。”

显然，这些士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因为顾重锦受伤休养殷珩懒得让这些人打扰顾重锦，就索自己动手，不过难得殷珩手却没有狠手，而是将人抓来给顾重锦的车厢增加气。

顾重锦哭笑不得：“殷珩，先把这些友松开吧。”

“松开什么，万一他们对你不利呢？绑着死不了。”殷珩拒绝，同时警告地看了这些满脸荒谬的士一。

这些天顾重锦伤后总是发烧，殷珩倒是想要多待在顾重锦边帮他降温，不过他气重，这么不但对顾重锦的病不利，反而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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