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六鬼帝之前所见，这次踏着他们的失败作为梯，殷珩的心上人似乎刷够了功德，已经开始真正走上了成神之路。

六鬼帝虽然经常控制不住自己的绪，却是鬼帝中对绪和望知最为锐的，他说得肯定是有他的理，不过北邙山鬼帝仍心存疑惑。

“啊？”六鬼帝一愣，并没有觉到自己哪里被削弱。

但是他们这些鬼帝到了人间后，招兵买，威利诱，将所有的恶鬼集中到自己的手。

北邙山鬼帝回忆着被封印前和破封后的，破封后就不用提了，他们似乎一路被殷珩牵着鼻走，成了殷珩为他心上人刷功德的工，但就算是被封印前，他们似乎也就只是借着天灾和瘟疫，带来一些饥荒饿死了那么一批人而已。

显然，如果鬼帝们不招兵买放任所有恶鬼去人间作，远远比他们集活动造成的危害更大，人间会因此有更多的仇杀怨恨毒煞之气滋生，反过来滋养他们恶鬼们，而集活动虽然可以一次来个大招，但这中间有个时间差在，而殷珩并没有给他们多少时间。

以至于他们越混越惨？

当时是时机不对，量劫仍悬在，但是现在时机对了，他们却反而因为殷珩突然去了间的事，束手束脚，还一门心思来反攻地府，再一次错过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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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邙山鬼帝也不是认可了诸新的话，只是仔细一想，他们跑到人间后的所作所为，似乎一直被控制在一个莫名的度中，从在人间作到被封印，再到解封和现在，他们给人间带去的危害，远远不如当初量劫之时从东海跑去的百万恶鬼。

照诸新的说法，如果不是那时时机不对，在人们对饥荒的恐惧对饿死的绝望影响，他们本应该可以在给予一些好后，引导人心拜，趁势成为新神，重立天。

北邙山鬼帝沉思了半天，突然：“我们的力量被削弱了。”

他们一番忙碌，倒像是特特来替殷珩打工，平定人间的恶鬼一样。

厉鬼以上的鬼怪，都会形成一定的鬼域，借此来影响现实，祸害人类。

断然否决：“当然不是。当时数千鬼王叛，就算殷珩手百万军魂，也没有这个本事将我们拦！那诸新分明是被殷珩洗脑的脑残粉，以为殷珩天无敌就不将我等放在里。而且你殷珩为何能在一众恶鬼中脱颖而，继承天命当这个天，就是因为他可笑的对这个世界充满善意，若是没有这一丝善意控制住作为鬼怪的恶念，他不可能稳住当年量劫之动的地府。要知地府可不止有我们这些恶鬼，还有十殿阎罗等鬼神。”

虽说那时候有量劫的加成，但是相对来说，也显得他们这些鬼帝太没用了？

一山不容二虎，鬼帝已经够多了，哪个鬼帝也不会容许再多几个新对手来挑战他们

被收服的恶鬼们，鬼域也会被合到鬼帝的鬼域中，为鬼帝的鬼域世界添砖加瓦，使得鬼帝们越发大，但是同时，这些恶鬼们自己却不能再自如使用鬼域，也不能再自由地去祸害人类，而是要被当炮灰和小兵跟着上集行动。

可他们能放任手的鬼王和人间恶鬼自行壮大吗？那是不可能的。

北邙山鬼帝想通了：“不是我们，是我们手的鬼王……甚至间那些被我们招募的恶鬼们。”

到底是哪里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