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粉丝了，但是粉丝和信徒还是有区别的，能为他提供信念之力的目前几乎还没有几人。

之前那些共患难的那些歌赛难友们，也是凑巧了，在恐惧和歌声眠等等原因吓，将众人的信念之力凝聚在一起聚集到了他上。

如何攒更多的信念之力呢……

正在顾重锦思索的时候，这时手机响了起来，顾重锦竟然接到了殷珩给他打来的电话，“锦锦，不要太过依赖信仰和别人的信念之力。”

顾重锦满脑问号：“你知我在想什么？”

殷珩：“当然，我正在直播间看着你。”

直播间？

顾重锦这才注意到他的地府直播间还没有关上，这个地府直播间似乎本不用他主动去拍什么，只要不关，就会自动选择最佳的角度将以顾重锦为中心的周围景摄直播中。

殷珩：“锦锦，你知当初天的诸神是怎么消失的吗？”

顾重锦回神：“不是量劫吗？”

顾重锦听到那边的殷珩笑了笑：“量劫也不可能让神凭空消失，真正的劫难在人心之中。几千年前灵气枯竭，神明开始脱离束缚，转而依靠人类的信仰网络存续，可是人心易变，人类的信仰自然也靠不住。量劫之时，频繁遭遇劫难的人们，发现求神拜佛却不能救己，又在新的文明和新兴科技冲击对满天神佛产生了怀疑，便开始在苦难中怨恨神明，唾弃且遗忘神明。抛弃了神明的人类，没有变得更坏，反而打破了过去的枷锁开始正视自的力量，神明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

所以这世界上，谁都只能靠自己，人要靠自己，鬼要靠自己，神也只能靠自己。”

顾重锦被殷珩的论调得有呆，殷珩一边说着神是依靠人类的信仰网络存在的，又说谁都得靠自己，那不是自相矛盾吗？

神如果是靠人的信仰存在，那没有信仰神要怎么存在？

“没有别人的信念，还有你自己的信念，锦锦，上次收取寄心鬼域的力量，更多的还是靠你自己。”

顾重锦沉思起来。

殷珩：“锦锦不用怕，有我在，我会帮你的。”

殷珩的声音很轻，却又让顾重锦听得分明，好像直接在顾重锦耳边小声说话一样，顾重锦忽然觉耳发，好像被殷珩撩了一似地，赶转移话题：“你知我附近这里是什么鬼域吗？”

“现在还不太确定，不过应该是几个大的鬼域之一，锦锦你要小心，不要轻易山，我很快会去找你。”殷珩说着，忽然咳了两声，好像有虚弱。

顾重锦：“你怎么了？不舒服？”

顾重锦突然就有些心虚，毕竟之前见面的时候殷珩还好好的，现在忽地这个样，不会是被自己那几顿老拳捶得吧？

殷珩笑着说了几句没事。

和殷珩聊了没一会儿，天就已经黑来了，天刚一黑，顾重锦立刻听到村里再次响起一声声渗人的呼喊声，就是昨晚那个挖坟老婆婆的声音，她又开始叫了。

“娟啊~你的还疼吗……”

“娟啊~你的找到了吗……”

不止顾重锦听到，那声音在山间一遍遍地回着，拉的沙哑嗓音在黑夜中特别可怕，把整个村喊得亡魂皆冒，狗都不叫了。

“又是这个声音，比鬼都要可怕。”乐迪噫了一声搓搓自己手臂上的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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