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陛为了杜绝后患，真是好狠的手段，真叫乌顿佩服得五投地啊。”

“……”我绞痛，竟一个字都说不来。

我对着乌顿解释没有任何意义，该听我解释的是萧独。

可他在这里么？听得见么？

若是听见了，会相信我么？

五指不自觉地攥成拳，嵌里，痛楚难当。

“四弟，你把他送来什么？不知大王在和我们谈事么？还杵在这儿不走，这么不识趣，没看见大王都动怒了？要知，大王最讨厌背信弃义不守承诺之人，你别和他搅和在一块！”

乌歌把我一把甩到旁边的毡垫上，跺脚瞪地跟乌顿对呛：“又不是我要来的，是他闹着非要献给舅舅！”

“你——”我气得语，臊得如坐针毡，“朕何时这么说了！”

乌顿“哈”了一声，一时脸上的表变幻莫测，转看向乌绝：“王，你可别中了他的招，臣得提醒你，这人就是个祸害，迟早酿成大祸，不如杀了，我们一鼓作气攻冕京去！”

说罢，他便一把掐住我的脖颈，但听“砰”地一声响，几颗骰迸落到脚边，金盘被乌顿的手震得嗡嗡发颤。

“去。”

我终于听见了乌绝王的声音。

听得来他非常年轻，但声音异常暗沉，沙哑且粝，甚至有些古怪了，像用坏损的琴弦努力拉奏所发来的声响。

那不像萧独的声音。起码，一不像十八岁的萧独的声音。

“大王！”

乌顿不甘不愿地松开了手，我不顺气，伏倒在毡上不住咳嗽起来，看向角落里那狼，心里迷茫而忐忑。

捕风捉影地得到了一儿不知真假的线索，就跑到这里来自找麻烦，真没想到，心如蛇蝎的萧翎竟有这么……重。

四哥，若你在世，会不会觉得很好笑？

你栽在我手上，我栽在你儿手上，这就叫一报还一报。

独儿……

正当我神时，一只凉的手将我扶了起来。我抬便遇上一对蓝的眸，是我从虞太姬里救来的那个。

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他倒像对我印象刻，冲我齿一笑。

如今境倒转使我到难堪，错开了目光：“多谢。”

“我记得你，你对我有恩。”那压低声音，将一烟递给我，“王没赶你走，就是把你当客，你别害怕。”

我笑了笑，呷了一烟，郁的烟气着一香，即溶，像化成甘醇的酒，让我一便放松来，心想，这个小，应是很了解乌绝，我要试探乌绝，可以从他手。

“外人不可直接与大王对话，你想跟他说什么，可以告诉我。”

我斜瞧去，见一个正在给乌绝肩，而他把玩着手里的骨骰，一双半睁半闭，不知有没有在看我。

我凑近桑歌，朝他的脸呼一烟雾，轻笑：“你去告诉他，朕被他的狼抓伤了，了很多血，是特地来求药的。”

桑歌了，爬到乌绝足，换了魑语复述了一遍。乌绝手上动作一停，看了我一，低在桑歌耳边说了什么，他便又爬了回来：“王问你，伤着哪儿了？严不严重？”

他说这话时，蹙着眉，显然有不快。

我心里一动，莫非桑歌听了他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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