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却不在。

四面烛火幽幽，陈设布置仍是独居的样，本不似刚刚新婚，房燃着一郁而雅致的香气，是我最喜的乌沉香。

我闻着，却是透不过气。等了一会，我想离开，却有两个侍女来，替我宽衣解带，说太命她们伺候我沐浴净。由不得我推拒，我被她们一左一右的扶着，送寝后面的苑之中。

繁似锦，雾腾腾，一池温泉映着皎白月，波光粼粼。

我被剥得一丝不挂，扶到中，两个侍女才离开。

温浸没周，甚是舒适。早晨走了官，我力早就耗尽，靠着池，胡思想了一阵，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朦胧间，边似乎响起一串声。我迷迷瞪瞪地撑起，便见一个大人影了。我眨了眨，前清晰起来，便见萧独面朝着我站着，赤的上漉漉的，在月宛若一尊铜雕。

他冷不丁现，令我着实吓了一。虽早与他共浴过，裎相对过，但那时他尚是个小孩，却截然不同。看他越走越近，我有闷，将贴着池，几乎整个缩里。

我忍着呼喊白厉的冲动，洗了把脸。抬时，便见萧独已来到近前，我却无可退。他捞起我漂在面一缕发，掬，淋到我上，为我洗起发来——一如当初我待他的那样。

他手指颀，手掌宽阔，我的被拢他手里，像个巧的瓷。

“皇叔，还记不记得当初对我说的话？”

我缰着：“自然记得。”

“皇叔你说我举世无双，独一无二。”萧独低，声音猝然在耳响起，“皇叔，你说的都是真话，没有骗我罢？”

第36章 坠

“句句为真。”我不自在地扭开， 笑了， “你为何突然这么问孤？”

“景生罢了。若不是皇叔当初一言将我醒，我也许还是个不受待见的杂。”萧独一字一句。他以手指替我将发梳顺，嘴覆上我颈侧，膛似烙铁，温度灼到我后背， 连珠都蒸发殆尽， “皇叔说的话， 我字字都……刻骨铭心。”

我被他这“刻骨铭心”四字震得心一颤， 想起池，萧独却猛地动了，将我抵在池与他之间。我清晰到一把凶抵在我后方蓄势待发，当即僵住，惊骇之余，更是怒火攻心——

这狼崽想什么？他敢！

此念一，凶竟得更。我想叫白厉，可这形， 令我实难开， 声音涌到， 却变成一声毫无威慑力的“放肆”。

因着乏无力，我语气不似喝止，倒像在引诱。

“皇叔，你总说我放肆？我还没有放肆呢。就算放肆到昭告天，我萧独喜自己的皇叔， 受世人唾骂，遗臭万年，我也愿意。”

萧独语气颇玩世不恭，又带着一破釜沉舟的执拗狂肆。

“若因放肆之举载史册，岂不就是举世无双，独一无二？”

我哪想他能这样曲解我的话，一肚斥骂尽数噎住，如今看来，我激励他，为他铺路，都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我不愿跟他翻脸，耐着斡旋：“急什么，孤不是说了要慢慢教你？”

“皇叔既然喜我，与我亲一，又如何？”

我慌了，他这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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