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竹仔细地看着他：“衍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姜卫衍挲着他的发，里闪过一抹冷意。

包扎完毕, 姜卫衍垂着收好伤药。

季玉竹侧着怀疑地看着他。

“诶诶，嘛，刚过药呢。”

“我不是早跟你说过要小心她的吗？”

“嘶！衍哥？”

季玉竹伸左手指戳了戳他手臂。

隔着屏风, 季玉竹轻哼一声：“才不是，我收了你这又邋遢又蛮的糙汉，才是替天行呢。”

“哦，打仗啊，怎——？”季玉竹随接，突然想起他的官职份，心一沉：“……你也要去吗？”

季玉竹不了：“我是伤患，你还凶我！”

季玉竹伸未受伤的手拍拍他：“算啦，你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的。”

姜卫衍了手, 拉过圆凳坐到季玉竹面前, 一气：“季哥儿。”

“唔，就是觉你有些不太对劲。”

季玉竹抱躲闪：“啊啊啊，别碰我！你满手都是药膏！”

布。

“我看看。”姜卫衍挡住他另一只手，低继续拆。

俩人静静地拥抱了一会。

季玉竹摇摇：“没事。”

姜卫衍铁青着脸骂他：“怎么不躲开？这么多人在家里呢，你冲前去嘛？”

“季哥儿, 北疆要准备打仗了。”黝黑地眸盯着他。

姜卫衍随意洗了把手, 走了来。

姜卫衍扶着他坐，问了药跟棉布的位置, 跑室翻净的细棉布和伤药, 挨着他坐，给他重新上药包扎。

终于解开细棉布，姜卫衍的脸刷得就冷了来。

姜卫衍握拳闭上，压制住暴怒的绪，再睁已经冷静多了。

“怎么了？”

季玉竹嘟囔：“谁知她这么蛮横啊。”

伸手拥他怀：“抱歉。都是我的错。”

“好好好, 我不动！”姜卫衍忙举双手, “你别动，小心伤。”

“应该是明年开，最晚不过夏。”

季玉竹只得作罢。

季玉竹抓过一块布扔过去：“快。也不怕冻着。”还是凉的呢, 要不是他厚的，他也不会叫他去洗凉。

季玉竹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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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卫衍瞪了他一：“你还有理了？”

第35章

张家、张晴钰……

姜卫衍恍然回神, 忙松开他：“疼你了？”

姜卫衍忙站起来往屏风后走：“你啊……也就我能受得了你这破习惯了。”刚说完自己就怔住了。

“是！”沉稳却有力地回答。

季玉竹朝屏风后努了努嘴：“洗手。”

“什么时候？”

怎么突然这么严肃？

血红地鞭痕从手背一直蔓延到腕，伤已经不再渗血，开绽的状况却更显狰狞。

姜卫衍绷着的脸瞬间被逗乐了, 抬手作势要他脑袋。

季玉竹无奈，知他是心疼：“人家指名姓找我呢，总得去看看。谁知她一言不合就动手啊。”

想起与骆潜的对话, 姜卫衍底浮现挣扎, 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就勒着季玉竹了。

姜卫衍一顿：“怎么这么问？”手上轻柔地给他裹上细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