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之吗？”

“话说，你大伯他们大概月底就能到了吧？你不担心他们作妖？”姜卫衍好奇。

“不担心，他们还不至于这么有胆。况且，京城贵人多，随便得罪谁都能教训他们一顿。那样他们可就更老实了。”

姜卫衍耸耸肩：“好吧，你不担心就好。”

“话说，怎么我看你姨娘的格……唔，不太像你说的那样。”季玉竹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姜卫衍疑惑：“怎么说？”

“很聪明啊。我去接她，她一就猜到我是谁，还跟我说了很多。”

“她确实很聪明。唔……这么说吧，”姜卫衍组织了一语言，“她原是江南富绅的娘，也读书识字。估计也是些话本看多了，又恰好遇上我那南游玩又得还过得去的父亲，就被迷昏了。反正我父亲说什么都是对的。”叹了气，“这么多年，只要我跟父亲争执，她永远都是支持他的。”

季玉竹忍俊不禁，拍拍他手臂：“难为你了，”想到徐慧依，“那怎么她对侯夫人也、唔、不太设防的样？”

“她是当家主母，我外家无权无势，在京城，除了我父亲她谁也没法依靠。关键是我父亲并不是一个了解宅况的人。你想想，在我生前，偌大侯府，没有一个侍妾能怀上的，徐慧依的手段可想而知。”姜卫衍勾，“而我比嫡早生三年，却还能平平安安大，我母亲怎会傻呢……前几年是母亲育了侯府唯一的嗣，徐慧依奈她不何，又惯好人，只得忍耐。等嫡嫡女降生，我母亲天真烂漫又柔弱无比的形象已经人心，加上有，我父亲也就对她多加照顾，徐慧依也只能听之任之。”

“咳咳，侯爷后宅侍妾不多？”季玉竹有些好奇。

“反正不少。”了他鼻尖，“所以放心，我母亲不傻，要不然，她怎能在侯府后院稳稳地呆了这么些年呢？”有些嘲讽，“不是为了她的地位、还是真心实意，反正我在她心里总归不是第一位的。为了她的荣华富贵，连徐慧依都排在我前。”

季玉竹拍拍他：“好了，多大了，还想到母亲怀里撒不成？”接着转移话题，“所以济宁侯府至今只有你们三兄妹吗？”

姜卫衍嗤笑：“了一次差错，徐慧依难还会再第二次吗？亏我父亲还以为是老祖宗们杀孽太重才导致嗣不丰。也不想想侯爵都是上几辈人实打实在战场拼杀回来，却开始重文轻武，也不喜我武职。等到徐慧依给他接连诞一儿一女，还自小投其所好学文识字，他自然是有加。我若不是由爷爷带着，怕是也要被着学文。”

“你弟弟现在哪儿呢？来京城这么久都没见你提过。”

“他啊，现在还在郴州的桃李书院学呢。估计到年关你就能见着了。”

“多大了。怎的还在念书？”

“才十八岁呢。”

“跟我差不多？跟你差这么远？”季玉竹诧异了。

姜卫衍了他鼻：“要不，你以为徐慧依为什么刚开始会让我平平安安大？除了我母亲那小聪明，还有不过是她也以为自己不能生罢了。为这，她可是足足忍了好些年呢。”

所以待他逐渐大，就各小动作不断。

不过这些就没必要跟季哥儿说了。

季玉竹咂：“这心……可惜了，若是男儿必定有所成就啊。”

“这倒是。”姜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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