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那因为离别二十年而引起的委屈也给憋了回去，楚封瓷重新恢复镇静，一字一句：“我的记忆向来很好，当初见面时所说的话我都记得。”

“我不记得。”回应他的是第五涉远冷淡的声调。

楚封瓷心中还没来得及到失望，冰凉的手背上，就覆上一个更为温的手掌，将前那亮光遮得严严实实。

“不过你可以陪我再回忆一遍。”

——相隔二十年，我们终于再重逢。

楚封瓷被第五突然展现的温柔暴击了一。

……很厉害，不愧是当了帝国皇太的人，话已经能说的这么顺了。

楚封瓷想将手放，却被第五涉远的力牢牢捺住，一动不能动。正想有些无奈地哄他，却突然意识到，恐怕此刻第五涉远并不想被自己看见他的狼狈神。

而且楚封瓷也需要一些时间缓解莫名悲怆的绪。

对待自己关注的人，楚封瓷总是十分贴的，也静静待了一会，手甚至举得有些发麻，才意识到第五涉远未免沉浸在绪中太久了。

“第五。”

楚封瓷慢吞吞，语笑意：“我想起来了，第一次‘见’你时，穿的那件裙很好看。”

哪怕是什么也看不见，楚封瓷也能觉到面前的人一僵。

“在我面前不用掩饰。”楚封瓷依旧如此贴，温声安：“有些不同的癖好总是很正常的，你只自在开心就好。”

温的吐息到手上，是楚封瓷一腔关怀，绝不是因为第五涉远认不来他，而偷报私仇（？）。

但第五涉远只觉得手脚冰凉，脑中思维飞快运转起来，总算想起了那被自己刻意掩藏在记忆角落的黑历史。

比被重要的人误会还要惨的是什么？

被误会x2。

一阵沉默后，第五涉远镇定地将覆盖在楚封瓷睛上的手，移到了额，平静地说：“看来你的记忆了些差错。”

楚封瓷：“……”

第五涉远：“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楚封瓷：“……”看不来第五对这个还在意的？

“现在，”那双黑的眸像是一泓湖般平静，偏偏这是一泓悬在崖边的湖，稍有异动，倾而就能激起万丈，雷崩响。第五涉远慢吞吞的，用比发现楚封瓷和族相关时还要谨慎的语气审问：“能不能告诉我，这些年你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

说来话。

楚封瓷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低仔细斟酌思考着，从哪个切来叙述比较不容易让第五涉远大发雷霆。

还未找到那个，便锐发觉狭小的空间正被挤压着，脚所站虚空之地，慢慢崩塌，一片混浊的黑暗，旁只有第五涉远可以作为支撑。

楚封瓷有些茫然地回：“？”

第五涉远耐心不好，但对上楚封瓷，这个病就被奇迹般的治愈了，向他解释：“这是我创造来的虚空间，和外界时间相隔绝，只是想用来和你独说话，并不能维持多久，不过……”

“崩塌的太快，应该是被人从外攻击了。”

第五涉远轻描淡写地说，看上去并不怎么担心的模样，楚封瓷略微一想，了然问：“是陆前辈？”

“嗯。”在第五涉远应声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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