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殷昧什么也没有问，就被楚封瓷冷淡的问话堵住了。

楚封瓷伸手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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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楚封瓷冷冰冰的说完，抬手指了一地板和窗台，示意他将血迹理净。

这才是他和楚封瓷之间，唯一密的联系。

是的。

“里面是‘藏戟’，”殷昧说：“对任何一个虚师来说，属相合的‘藏戟’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即便那个虚师是星际的帝皇也一样。你只要找到合适的机会，将这个东西献给那位皇太，只要他打开用上……”

殷昧毫不关注自己这索命厉鬼的形象，摸着：“我这算不算夜袭成功了？”

名义上再好听，他也不过是要将那件送命的东西到楚封瓷手上罢了。既然是楚封瓷最先接近那位皇太，这一任务就落在了这个文职少年上。

未尽之意，楚封瓷和殷昧都明白的很。

用隐藏的电械录摄了城路线，将摄影片段发送给殷昧之后，又给他描述了一现在所住殿的建筑标志，凭借白天短暂的回忆和殷昧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提醒他应该避开哪些陷阱，不要傻乎乎地踩去。

通讯被中止。

在微风与光辉，显得尤其斯文儒雅的楚封瓷像个世家公般，偏了偏，指向上方：“你要是想我被发现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去那个茶园采茶。”

“太冷淡了。”殷昧这么抱怨完，开始任劳任怨地寻找房间中的监视，将刚才匆忙的静帧画面略作修改，确保在日后有人反复检查也不会发现不妥后，才停了动作，开始愉悦的拿过楚封瓷放在桌面上的“茶”。

危机四伏的城里，少年平静的音调像是苍穹上淡淡撒的光辉，让殷昧有些自暴自弃的心态一被拉回了渊之上。

一饮尽，殷昧面微微扭曲：“不给我准备伤药就算了，连茶都不给泡，楚封瓷你真是越来越无了。”

他抬起。

楚封瓷虽然满脑想着关于那位皇太殿的事，但一路走过来智商还是在的。

“还行，”殷昧一边满不在乎地应，一边眯起眸，眺望那悬浮在空中的宏伟建筑：“我到了。”

即便如此，对面还是传来了令人牙酸的、被穿破刺透的声音，压抑的哼声本掩饰不住，楚封瓷无奈地叹气：“你受伤了？”

楚封瓷换上一件厚衣，洗了几个茶杯，满上。半撑着脸颊，等着那个人从不知哪个角落冒来。

“有什么东西要给我？”

窗莫名被推开，凉风了来，鬓间细发。楚封瓷低的一瞬间，就见到面前是一双黑厚鞋，血滴“啪嗒”落在地上，像是索命的魂曲。

“算了。”

殷昧眨了眨，尽量不让脸难看的太明显。他掏一个很细的金丝匣，非常薄，可以轻易藏匿在宽松的衣服里。

刚想问他搞什么鬼的楚封瓷：“……”

死了。”

殷昧对他咧开灿烂的笑容：“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殷昧几乎想脱而“我保护你”，最后还是生生憋住了。他有许多想问的，比如那位皇太为什么会带你城，又比如你为什么时时开着追踪信号，是不是担心我找不到你——

楚封瓷：“……”少年拿着的手有些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