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不是很喜么，”似乎是意识到这个场合不适合讨论此类的话题，楚封瓷压低了声音：“放心，我不会说去，也不会看不起你的。上次你试穿的那条小裙，我已经买回来了。”

楚封瓷一个迷之温柔的微笑：“回去就穿给我看吧，我很喜。”

第五涉远面复杂，盯着楚封瓷的目光活像盯着个变态：“……好，好啊。”

之后楚封瓷开始仔细和第五涉远讨论裙的款式、舒适度、和对丝的衷程度，直到第五涉远脸越来越黑，目光已经从震撼到了敬畏，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真的很喜夏季清凉款丝a字连衣裙？”第五涉远神智恍惚。

楚封瓷笑眯眯：“要不你现在去试一试？你知的，我一向不赞成你压抑自我。”

那张脸上的红气骤然散去，像是酒意清醒。第五涉远咬牙切齿，神有些狰狞：“你果然是在骗我吧？”

黑发的茶师退后一步，有一搭没一搭地着帅球绒绒的脑袋，不动声：“是你先骗我的。”

“你模仿他，”楚封瓷语调平淡：“一也不像。乐正禹弟弟。”

那张熟悉的面容又有一瞬扭曲。

“第五涉远”低低笑了一声，在旁人惊恐的目光中，开始搓左边的脸，搓一个个厚厚的灰弹，面一张完全迥异的面孔。

楚封瓷更加复杂的目光：“别用他的脸这事。”

乐正重倒是很惊讶，死赖脸地凑近问：“怎么，你对他的形象还蛮在意的嘛。”

此时伪装卸了一半，虽然五官单看起来英俊又，但拼在一张脸上，怎么看怎么奇怪。

“你到底打什么主意?”楚封瓷撇过，语调愈发冷了来。

“不敢正脸看我?”

楚封瓷:“你左边比较好看。”

乐正重:“你这是歧视。”

楚封瓷从善如地。

乐正重被噎了一，很自觉地略过这个话题。抬起眉有些挑衅地问:“那个女人……约你了吧?”

这话问的有奇怪。楚封瓷抬起久久盯着乐正重，淡淡应了一声，听不绪起伏。

“带我去。”

乐正重近乎无赖地扯，眸中神却满是认真。

“……我连乐正前辈都不打算告诉，凭什么带……”

黑发茶师不自知的手上用了些力，面冰冷而警惕，即便再怎么冷静，他也不过是二十未及的少年。

“就凭我们在同一战线。”乐正重了一气，语气凝重而可靠:“我也想保护禹哥。”

“……”

“你可能不知。”和楚封瓷看上去差不多稚的少年苦笑一声:“云烟烟来历很，和那位……被称为‘王’的人系莫大。我原本想通过第五涉远的形象，和你同去，但显然失败了，现在既然说了来--不论你同不同意，我一定会去见云烟烟。”

“你不恨乐正前辈吗?”

沉默良久，楚封瓷轻飘飘问这么一句。他也不曾看乐正重的反应，整个人都显得十分放松，像是突兀地想起了，便问了这么一句。

“我当然恨他，但他是我的家人，比起让别人杀了他，我更想好好保护他。”

更想好好保护他。

形有些瘦削的黑发少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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